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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她蠢……还是聪明。

但不可否认,后卿发现他没有那么想立刻让她死了。

因为有秘密的人,他总会给她一些侧目与“优待”。

“婆娑的摄魂术自出师后便从不曾失败过,你是怎么醒来的?”

两人边走,边随便聊些闲话。

“痛醒的。”

陈白起皱起脸,指了指自己的伤。

后卿恍然地点了点头,忽然又道:“你懂医?”

陈白起想翻白眼了,不知道又是哪里露出的破绽被他看穿。

“你怎么看出来的?”

后卿眼尾轻勾,慢腔慢调道:“你在检查伤势时,动作很标准,并且懂得怎样的行动能令伤势缓解,甚至你很确定给你上的药,并不是什么毒药。”

陈白起想了想,好像她之前的表现确如他所言。

若按其它人估计被人莫名掳走,腰腹上又涂了一种药粉,第一时间估计就该怀疑这是什么有害之物了。

她的太笃定跟放松,让他给看出她的不同来。

“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陈白起的手法自然是跟相伯先生混一块儿的时候学的,而其它知识则是跟系统学的。

而两个都是不能说的,所以她只能再次瞎扯。

“我在书院修的是道学。”

后卿闻言止住了脚步,偏过头,笑得异常眩目。

他比“陈焕仙”要高大半个头,所以看她时需要俯视,他看着陈白起那完全看不出瞎扯的无辜面容,那一双万千玲珑眸,眼聚清波,轻盼曼顾,顿觉有情,原是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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