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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伯先生回过神来,意外并没有摔倒在冰冷的地上,反而觉得手臂处一块皮肤一烫,有一种不属于他,令他十分陌生的温度贴上,一抬眼,便看进一双隐忍克制,却仍旧透露着关切的眼神。

“你没事吧?”

与相伯不同,陈白起只感觉掌下的身躯就像一块捂不热的冰块一样,那种寒意透过厚沉的布料渗进了她的身体。

“先生,你没事吧?”

这时,陆瑚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过来搀扶。

而相伯先生却是在静默片刻,一个巧劲拂开了陆瑚伸来的手,却是一手覆上了陈白起温暖的手背,感觉手下的人一僵,不知为何,他潋滟的双眸微弯,唇色的艳异逐渐减褪,变成紫白色:“估计是不行了……”

虽说着玩笑话,但这种薄阳稀冷的天气还跑出来独自赏花,看起来的确是“病”得不轻。

陈白起又好气又好笑,她挣了挣手,却意外没有从病弱的相伯先生手中挣出。

她看向他,他的面容苍白而憔悴,再好的颜色也好像被岁月傲成一副行将就木之人。

不过一年,他的样子却还真有一种病入膏肓之感,难道他真的活不过二十五?陈白起恍惚了一下。

“先生今年几岁?”

相伯先生嘴角的轻漾的笑一滞,深深地回视着陈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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