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自是要争的,总不能白来一趟。”
姜宣被反反复复地言语给搞糊涂了,他道:“如何争?”
陈白起朝他伸出五指:“凡事不可以弱碰敌强,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他们所长之处我不敌,便选一种我所长的。”
姜宣也懂这个道理,他道:“只是你不是擅长书法吗?如今这琴、棋、书、画、茶、酒、香、花皆有人先行一步,你若挑这些,想出众怕是困难了。”
姜宣只见识过陈白起盲写,以为她十年如一日地专攻此项艺,并不太清楚她的其它能力。
陈白起不多说,只道:“这世上能创新立志的有几人,端看个人技巧与魅力,一样之事,不一样的人做出来,效果亦是不同。”
姜宣点头:“那你挑哪样?”
“我想想。”
想了一会儿,陈白起道:“姜宣,可否借你身上的乐器一用?”
陈白起知道姜宣随身风雅配戴一乐器——陶埙。
“你准备吹奏这个?你会?”姜宣从囊袋中掏出陶埙,面露迟疑:“它音声与丝竹长萧瑟琴相比,怕难登大雅之堂……”
陈白起笑了笑,不以为然。
姜宣还是递给了她,见她握着他的陶埙十分飒爽果断地准备登高台,他一把拉住了她,赶紧
道:“我想了想,你还是选盲写比较能够吸引住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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