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不允许他上山,将他摒退入山,可陈焕仙此刻早已心魔侵体,却如同疯了一般,与他们不肯罢休,硬生纠缠。
要说无巧不成书,说来一切便有这般巧合,山门下沛南山长正率一众学者赴远而归,便正巧遇上在他山门下吵闹纠葛此事,身为书院掌教,沛南自是义不容辞,便好生上前劝阻一番。
沛南山长历来被人赞颂有“神清玉骨”之姿,虽岁数年轻,却乃一代常识博洽、德高望重的大师,甚至据闻齐国当今君侯便乃他不记名下培养的弟子之一。
这样一个人,平日待人却是十分低调温和。
陈焕仙身于市井目视浅短,自不识他,况且当时他已癫狂,但见沛南山长上前,一观其凤颜绝尘的容貌,一种天生令人折服的风度令所有人一下便变了色,变得恭敬而卑微,再联想到自己方才被人趾高气昂的遭遇,心中原本被压抑的不忿怨恨与嫉妒一下蹿升直顶点。
他便如一头疯狗一下扑了上去,对着人家完美无暇的手处虎口便是张嘴猛地咬下,直咬得流了血,狠不得嘶啃下一块肉来。
沛南山长当时便愣住了,而周围了一下被唬改了颜色,纷攘前来拉扯踢拽。
陈焕仙头发被人拽扯朝后,头发一痛便松了嘴,他仰头望着沛南山长,狠狠吼道:“以貌取人!樾麓书院不过如此!轻视他人!妄配百年学府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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