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日子烧坏了脑子,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莫荆面露怀疑。
心下却有几分相信,毕竟这人前后变化与村中人所描述的相差如此之大,倒是需要一个理由。
莫荆听出牧儿话语中的祈求,希望他帮着隐瞒此事,他本不欲掺和人家之事,便缄口漠然垂眸,不再开口。
而陈白起此时却敛下面容惯带的平和之意,沉声道:“这断腿与不能搬家之间,有何关系?”
牧儿低下头,双拳攥紧,依旧不答。
莫荆倏然起身。
“尔等走吧,你要买的东西迟些我会给你带去,至于其它的事,你自已惹下的祸事,我管不了。”莫荆冷声地撵完人,便离开案台,便疏离而冷绝地转入内室。
陈白起亦冷下来,不知自己究竟又哪里惹到他了,这般反脸便不认人。
陈白起沉寂着面容坐于案前,背脊挺直,久久不出声。
空气似乎因她那波澜不惊的黑眸而凝固起来。
而牧儿忐忑地瞄了她两眼,两手绞着,坐立不安。
“兄长……”
他猫似的喊了一声。
陈白起抿唇不语。
“兄长,你莫不理牧儿……”听声音已有哭音。
陈白起斜过眼,这才正色转过头:“牧儿,兄长不是傻子,人人都知晓之事,你唯独瞒着兄长为何故?兄长只想知道,我与那沛南山长注:山长是历代对书院讲学者的称谓究竟发生了何事,我这腿又是何人给打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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