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志,她可真比堡垒还难攻略。
但是,不急,嫁不嫁人于他而言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他由始至终要的是她那一颗独一无二的心,只要它还在,他就只当她还小,喜好外面的花枝招展,等玩够了自会懂得归来。
另则,他一早便收到赵国潜伏的细作的信件,连后卿疯起来毁天灭地的人都没能够将她留下,他自是不能施同样手段。
他有的是耐心与她慢慢耗,年纪大些的好处就是耐心足。
长辈便长辈吧,老牛吃嫩草这事向来讲究缘法,不讲道德,而他……向来没有什么道德三观在。
料她此时是最为防守之时,他不妨以退为进,温水煮青蛙。
相伯荀惑站起身,穿过她望向殿檐下娇妍牡丹,长睫微弯,抚了抚她的发顶:“罢了,你只当我方才在胡言乱语,作不得数,你从不儿女情长,我是了解的,你要做的事,自有你的考量,我不会阻挠的,只是我想让你明白,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这边。”
“右相无须如此。”陈白起见他强颜欢笑,心底也有些不好受。
相伯荀惑看她,少女眼中清清柔柔,不染纤尘,他求不到她的情意,要来了一份在意亦是好的,他温柔道:“这本是我的心底话,并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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