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未经严格训练的急召地方兵力,在这种情况下,若太傅想靠着一股蛮劲与魏国兵力相冲,只怕不仅会输在兵力悬殊上,更会败在兵贵神速上。”
“想来太傅能意识到北戎不可靠兵力镇压,而是去游说分离,便也是意识到边境处薄弱,提防其余几国发兵兴难而难调遣去函谷关,所以你若要战,只能以目前函谷关现有的兵力作战。太傅,可觉有难处?”
陈白起听他为她分析出要点,也让她更清楚明白目前的战局情势,她了然地颔首,也不妨与他们坦言道:“左相所言,陈芮自当领悟,若无难处,只怕左庶长早已战班师回朝了,又何须我在此处请缨。”
她不意外,不踌躇的自然态度都表明,这些事情她早就考虑清楚了。
百里沛南见此,倒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倒是陈白起有话要讲,她道:“其实除了魏国,周王朝旧部也在暗中积蓄力量打算复兴共主的地位,这次咸阳城发生的叛乱与敌军攻城一事与他们密切相关。”
众朝臣蓦然抬头,两眼瞠大,一阵惊哗。
“竟有此事?”
“太傅从何处查来,可有证据说明?”
陈白起想到自己即将要启程前往函谷关,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提前与他们提个醒:“我自证据,但此事稍后再说,眼下还有一事事关重要,那便是王城中潜伏着敌方叛军,而这朝臣中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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