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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印下达军令。

如今骥老已身故,王宫内郎中令与卫尉正正审查叛军,国玺之事一时还没有人提及,但若真落入太傅手中代为保管,她既为先王钦定的亚夫,又为当朝三公太傅,若论上硬理,倒也没有人可以质疑反驳。

相伯先生难得见沛南山长一口气对他讲这么多的话,他意味深长地惊叹道:“左相,我一直以为你对陈芮如此冷淡疏离,乃是因你不喜她,反难女子为官,可如今看来却是不尽然啊。”

百里沛南对于这个问题,没有回答。

喜与不喜?

不,他们之间的问题好似不是这般简单便能够说得清。

他甚至不知,他身上发生的事情是否与她有关。

他不记得曾经见过她,但从第一次见面她对他的态度便是不同寻常,他曾经有过这样的揣测,是否是她对他做了些什么,才让他的身体变成如今这般自不由己,但凡是靠近她一些便会痛苦难受。

但莫名地,他又觉得她并非这样的人。

况且倘若真是她做的,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他无法想通这个问题。

人向来是趋吉避凶,他亦如此,他的理智警告着要离陈芮远一些,他尝试着这么做了,但内心却时常莫名会涌出一种强烈的不甘与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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