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怎么说?
她若承认她是“陈焕仙”且还不能暴露系统的事,且先不论他信是不信,主要是他现在痛得快要晕厥过去的样子,能坚持到听她解释完一切吗?
“山长,你先放开我……”
他此时有些听不进去话了,只是执念不肯放手,手指紧紧地攥着她的衣服。
她见他已痛得神智模糊,心中一着急便挣开了他的手,他失了支撑险些滑倒,但她也不敢贸然去扶。
她要做的不是站在这里,而是赶紧离开他,离得远些,他便能好受些了。
“下次,别再做这么傻的事了。”她留下这么一句喟叹,转身便“步烟”消失在他的面前。
自她一离开,沛南山长身上那绵疴痛意一瞬便消褪,他捂着快要窒息的胸口喘息了许久,抬眸,看着空无一人的紫藤花径过道。
“你不肯说,是想对我隐瞒些什么事吗?陈芮……”
他的问题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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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起这头为难着,也不再出面,而是让人去请了相伯先生出来,她猜想着山长不是来找她,十有八九是来找右相。
当相伯先生来东宛厅时,百里沛南这边已是恢复如常了,在他身上瞧不出之前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场烙皮炙肉的疼痛,除了面色有些不太健康,相伯先生却只当他在外奔波幸劳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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