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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也要参加,她参加什么?

众官怀疑自己耳朵产生了幻听,否则怎么会听到她在此大言不惭!

秦国的监国,若祭祀太庙之后,便相当于后世的摄政王,这可是手拥实权,可号令百官,指挥千军万马,挥斥方遒,又岂有是随便一个人想当便当的。

陈白起从阴暗的最角落的位置走到人前光亮处,她心性一向平稳而淡然,她不在意他们此刻表现在脸上的态度有多轻蔑与抵触。

要说,她来秦国这么久了,在这些朝臣面前也只开过两次口。

一是跟先秦王赢稷要了太傅之位。

还有这一次,则是与众望所归的沛南山长、相伯先生争这监国之职。

她知道,她在他们眼中一直是安份守纪、沉默寡言,如今大放厥词,他们愤怒她是一条不会喊的狗突然咬人了,不过那是因为那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事,她乐意他们忽略她,让她安静地听取众官议会之长,学习为官之道。

但实则,她的野心一直都在,她等的、要的,便是眼前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当然,要论实打实的政绩奉献,她自比不上劳苦功高的沛南山长与相伯先生,所以要想在高人面前拔尖,她唯一占优势的,那就是她行事不用依仗秦国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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