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掉一地,她绷住气势继续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抱来的孩子是谁的?”
后卿视线落不经意落在她滑于颊边的一缕头发上,手指不受控制地想亲近她,缠了缠,却被她啪地恶声恶气打了一下。
他吃痛,收回了手,想动一下,又被她的力道压得死死的,他只能为难道:“你要问什么,我会告诉你,可是……能不能让我先披一件衣服,天气太冷,久了我或许会生病的。”
穿什么衣服?
难道他现在没有穿衣服吗?
陈白起顺势往下一看,一张蜡黄的脸看不出什么颜色的变化,但她的耳尖却轰地一下红了。
卧槽!
他竟然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寝衣,下面一大片更是什么都没有穿!
原来他方才刚沐浴完正在穿衣服,她来的凑巧,若是早一刻或晚一刻都不是这样的光景。
她烫手一样松开了他,连退两步,如遇洪水猛兽一般。
而后卿恢复了自由后,长睫如水波渐弯,见她局促无措的模样,笑意爬上嘴角,稳得就像被人看光的人不是他一样。
陈白起瞥开眼,暗吸一口气,想了一下,却没有放他去穿衣服,而是闭着眼小手一伸,人力大无穷地人甩到了榻上,他的榻上不知道被铺了多少层棉絮,上面软蓬得紧,他陷了下去,她随即压上去,再手脚麻利地拿被子当将他裹了一圈成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