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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索难得提醒他一句,却得了他这种态度的回应,当即冷嗤一声:“若是运气使然便罢,可倘若是……”

勋翟也知方才口气不好,他冷静地想了一下,然后道:“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厚土蒲对主公有多重要你也知道,即便知道……我也不会放弃,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牙索向来知道楚沧月身边的人对他是忠心不二,所他如言,即使知道前路的绝崖断壁,若是为了楚沧月他们也会二话不说地朝下跳。

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牙索道:“呵,随你。”

勋翟倒是对他侧目,眼中含有深意:“楚溟,主公始终拿你当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看待,希望你莫要辜负了主公的一番心意。”

牙索斜了他一眼,不以为然,但心中却觉得他特意与他讲这些话有些奇怪。

“他楚沧月窃我父君的王位,让我成为丧家之犬流落在外,难不成你觉得我还要对他感恩戴德?”

勋翟眼神愈发复杂,内心有种矛盾的尖锐,却又像是必须对现实妥协,他道:“你以后便知道主公待你如何了。”

牙索闻言面上冷笑,他撇过头,一副懒得与他多讲的冷漠模样。

很快,楚军一群便合力杀了一头橐驼,一股臊腥味道远远飘来,直逼人口腔,他们将一大块的分肢开来,为将沙蠕虫引开些,范围广些,连带着内脏与浸湿血液的沙子,一块都抬抛到了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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