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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强楚的君王啊。

谢郢衣心底肃然起敬。

楚沧月客气道:“听闻谢先生擅歧黄之术,不知可否替小侄看看。”

谢郢衣闻言表情下意识冷然,自是满心不愿,他与牙索之间可是有仇在前,而他本身也非以德报怨之人。

于是,他向楚沧月拱了拱手,道“楚王这便是强人所难了。”

楚沧月被拒亦面色如常,只问:“何出此言?”

“我不救害我之人。”谢郢衣背脊直昂地淡淡道。

楚沧月思索着牙索与谢郢衣之间发生的事情,他静静地凝视他半晌,收回了气势,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接下来他讲话的口吻如同礼下相交友人一般令人易生好感。

“既是如此便不勉强,只是孤有一疑问相询,不知先生可否回答一二。”

见楚沧月竟不是一个以权谋私非得逼迫人之人,谢郢衣对他的感官倒是好了许多,因此没有多想,便应道:“楚王相问,自无不可答。”

楚沧月慢悠悠道:“若一人受皮肉之伤,浑身发烫,在下身上有子堇陀粉与清沸散,可否救治?”

谢郢衣顿时哑言。

这病情讲得不正是牙索?

而子堇陀粉是治外伤,普通的刮蹭割划伤都有效,可止血止腐肉,而清沸散则是治内热火疮之症,对发烧并非对症之药,是以楚沧月不敢轻易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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