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话。
天色不太好,灰蒙蒙一片,陈白起让白马子啻披上狐裘,两人一路朝着西边行走,可走远了许久都没碰见一个人。
陈白起一路等系统终于加载完“区域地图”后,一查看他们目前所在位置——蓟沼。
他们这是掉到哪个犄角旮旯了?
陈白起忙放大地图,她从不曾踏足的位置是一片灰色,而她下载过的区域地图则有详细的位置线路,她先找到洛阳,然后确定所在位置蓟沼,顿时洛阳到蓟沼之间出现了一条连接线,上面标注了距离。
这一看,陈白起脸都绿了。
她终于知道系统的随机定位传送有多不靠谱了!
她所站的这个地方竟偏离了洛阳一千多公里,不是一里,不是十里,而是一千多公里!
在这个没有飞机、没有高铁、没有汽车的世界,她要怎么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洛阳呢?
靠走?靠骑马?
她一想到与巨约好的事,想着他若等不到她,该得有多着急啊。
她越想,脸色便愈发阴沉下来。
风吹起她衣襟的软毛,那张细腻透着玉质冷泽的侧脸,晶莹剔透,她或许并不是那种令人一眼惊艳到失神的长相,但绝对是那种令人越看越喜爱的。
一旁的白马子啻小步跟着她,他们两人的脚印一路蔓延在身后的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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