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搁平日,无论这四人有没有问题,以他的性子自是宁愿杀错亦不愿放过。
慕白与狗剩兄看似醉得不醒人事,他们将人泼水弄醒,这两人抹了一把脸,愣了好一会儿才一脸惊惶地站起来。
看着酒馆内罗站着一队满身萧杀的士兵,大门敞开着,寒风施虐刮着雪片,门口的人面目寒森地盯着他们,直叫人两股打颤。
“怎么……怎么回事?”
陈白起站在巨身后,演一个受了惊吓不敢露头的妇人。
她又看了一下这明明醒着的两人,演着醒来后受惊迷惑的演技……好吧,她输了,她这人向来没有什么演技,以往也没有什么深刻的体会,如今与这两影帝一对比,高劣一眼辨之。
“今夜,你们四人谁曾出去过?”陈岁深一脚跨踩在一张矮几上。
巨木冷着脸,摇头。
陈白起也低着头,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慕白与狗剩兄更是连忙否认,声称自己全然不知发生何事,一直酒醉于此。
陈岁深见四人都不肯承认,便信步走上前,他扯了扯嘴角,被雪风吹得呼啸的火盆摇曳的忽明忽暗光线,令他那张半残的面容让人生寒。
酒馆内一时之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了。
这时,一小妇人忽然从巨身后探出半个头,她依旧低着头,声音细细弱弱道:“不知大人为何就能笃定刺客定是我们四人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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