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语的模样,狐镜生心情从阴转晴,他眯眼上佻:“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欣慰的模样吗?如今为何一脸郁郁寡欢了?”
陈白起的确郁闷了一瞬,但很快便收拾好心情,她道:“阴阳宗派来的是谁?另外,你可知楚军请了多少狄戎兵?”
她站定好,朝狐镜生拱手:“还请告知。”
狐镜生见她已恢复了一派郑重,心知她对此事的看重与关注,便也没再扯闲话,他道:“是阴阳宗乐符阴氏一脉的少主,阴欗芳。”
“阴氏?”陈白起重复地念了一遍,她问道:“此人有何特别?”
狐镜生表情定了定,连声线都低沉了两度:“据闻阴欗芳此人十分神秘,每次露面都戴着黑纱遮脸,世人皆不知他的真实面目与年龄,只知他的埙,可夺人魂魄,是以千万别听他吹奏,否则将千军万马亦不敌。”
陈白起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强自镇定道:“这么厉害?”
见她不信,狐镜生盯着她,目光炯炯,不由得加重语气:“江湖中人皆知阴阳宗的宗主其阴阳术的确是无出其右,然他常年闭关修习秘术并不管理宗内大小事务,而阴氏少主才是这些年来真正掌控阴阳宗的人,他有多少手段与本领别人不知,但只这其中一项,便足以令人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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