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国那边。”
巨听出她的话似有其它申义,但他没探究下去,只道:“一切听女郎的。”
陈白起见他半分不置疑,仿佛她想怎么做便怎么做,无需与他作任何解释,他当真便无半分好奇?
其实巨心底明白,他知道女郎的秘密甚多,能告诉他的女郎自然会讲,不能讲的他若穷追不舍只会将她越推越远,所以他宁愿缄默不语。
虽然巨并不需要她来解释接下来她要带他做的事情有何意义,但她却不瞒着他。
她取出之前那“老汉”抛给她的树皮,对巨道:“他临走前抛下此物予你我应当是有深意,树皮后画的是一只受伤的小鸟,画尚不知其义,便不妨从源头寻起,你看这松皮看起来还挺新鲜,应当是被剥落不久,我记得这城外有一处野松林,我们不妨前往查探一下有无其它线索。”
其实这话也有几分无道理,或许人家只是随便剥了块树皮来作画,并不一定关松林的事,但陈白起查探到最近的一个任务点便在那片野松林附近,这话自然要朝这方面拐才是。
见陈白起认真与他讲,巨才道:“若那魏国人只是随意抛了块树皮糊弄我等呢?”
方才他们拆穿了他的身份,尚不明此人秉性,或他心恶便是故意祸水东引,令他们做了无用功白忙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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