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他抚袖浅笑,额间血滴流转光华,他看着孙鞅,嘴角微笑,宛如天地破颜:“原来是楚国的孙令尹,你楚国如今五国大军压境在即,你不在国中庙堂为主分忧,如今却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难不成便不担心你楚国的安危?”
他这是在暗讽他背主的自作主张,也是在讥笑他的狼子野心、不忠寡义。
孙鞅眸光暗了暗,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国中自有主公镇守,尔后等解决完一些杂碎之事,老夫自然也会立即归国,只可惜……赵国的相国这一趟可能再也到不了楚国了。”
后卿似讶道:“是吗?”
孙鞅摇头笑了笑,也不在意他的故意装傻,他忽然道:“你便不好奇,我是怎么得知相国此行的具体行程路线?”
若非知道他的具体行踪,他们又如何能事先安排这一切,如何将镔城变成一座专门为他而设的巨大牢笼,这一点后卿自然也想得到。
他道:“不外乎便是收买了我身边的人,或者是从我一出赵国便派人一直跟踪……”后卿忽然停顿了一下,他想起了吴长鸠,笑了一下:“原来这个阴阳环一开始锁定的人,便是我啊。”
话音未落,他面上的笑却是一点一点染上寒霜。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主公,血债血偿二
当初他与陈白起站在一起,“阴阳环”受吴长鸠祭法而悬于两人头顶,他起初并不在意这“阴阳环”锁定谁为目标,也不在乎,一来他并未将吴长鸠的放在眼里,再则事情既然已然发生再追究是谁又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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