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与姚粒,他惊讶地问着。
透看他那一身的伤也没比自己好多少,便颦眉道:“先走吧,一会儿再解释这些。”
陈白起道:“别跟丢了。”
姚粒带着婆娑跟在陈白起身后,四人这次走的路线与来时不同,而是不断地穿越隧道口,交岔纵行,一路行至四洞才摆脱掉追兵。
陈白起感应了一下四周情况,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埋伏着的杀手,便放下透。
她回头,借着墙上散发着幽幽绿光的莹石,打量着跑得快喘不过气的婆娑,不确定道:“你没事吧?”
婆娑受了伤,再加上这样剧烈的奔跑,身上的黑血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淌,此时早已面青面白,跟快死了差不多。
“我、我感觉我若再跑一会儿就、就不是被毒死的,而是被累死的……”婆娑扶扒着墙壁边勉强站着,他颤抖着惨白双唇,没好气瞥了她一眼。
陈白起:“……”忘给他解毒吃药上药了。
透被放了下来,下意识怼了婆娑一句:“这不是还没死吗。”
这话说得极为冷淡,但他的眼神却在打量着他身上的伤势,判断他的情况。
婆娑眼下是已经没力气再跟他吵了,他指着陈白起,问透:“她、她是谁?”
他气喘如牛,慢慢平息。
透看了一眼陈白起,覆下浓密的睫毛,斟酌了一下,道:“她说她是陈焕仙叫来找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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