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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尿床了……为了给徒弟留面子,林初微假装无事出去了。

后来阿霁跟她说自己不是尿床,别的再问,就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徒弟打小上山就没尿过床,林初微当然相信他,转而担心他是病了不肯说,去查了典籍才知道。

阿霁原来只是……长大了。

当时她还想去摸摸湿被子,幸好没有。

后来就尴尬了那么一天,一切如常,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哪像现在这样,林初微一看见他,浑身的不舒服都放大了,脑子也跟摆进蒸笼里似的,热气腾腾上冒,只想赶紧避开他。

陆今安微歪着头,好像在认真打量她:“师父又是去哪儿?”

林初微躲开视线:“办点私事。”

她是洗完了澡才想起自己有一件更为要紧的事要办,这件事不能跟别人说,只能自己悄悄去解决。

夜色里,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徒儿熬了药,”他黑色的剪影顿了顿,好像在说难以启齿的事,语调带上了艰涩,“想着师父或许需要……”

她会需要?

林初微立刻有了猜测,不会是那个吧?

不待她问,陆今安走上前来:“药快凉了,回去吧。”

原想扶她的手,在遇到师父不安的眼睛是,又放了下去。

林初微半信半疑,还是跟着大徒弟回屋去了。

一路上,她始终低着头,陆今安能看到的只有一侧莹白的耳朵,师父今日穿的衣裳领子高,把脖子全都遮住了。

这么明显的逃避姿态,如同一片细小尖锐的毛刺,都扎在了陆今安心上。

回到客院正堂,两个人相对坐下,林初微这时才看向他,

“你的脸怎么了?”

似乎是她关怀的态度取悦了陆今安,他眼神柔软下来,“不小心摔了,没事。”

林初微第一反应是不相信,阿霁就是在雨后的山林里走,身形都不会乱晃一下,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摔倒呢?

可他不想说的时候,自己怎么问都是不成的。

陆今安已经从食盒里取出一盅药,倒入了干净的瓷碗中,“师父喝了吧。”

浅褐色的汤药还冒着热气,她没学过避子药的方子,也嗅不出这碗药是不是。

“这药是?”

“徒儿请教了大夫,男女之事,若……不想留后,就得喝这个。”

果然是避子药。

林初微听得羞臊,心中滋味复杂。

不知道徒弟是用怎样复杂的心情准备这碗药的,倒也不必细心到这个地步。

但这药也算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端起,仰头喝了个干净。

陆今安看着她喝下去,那截雪铸的脖颈终于从衣领里露出些许,还有他留下的,褪色的吻痕。

昨日之前他还不敢想,今夜之后他觉得不足够。

吻痕如果不能日复一日印上去,终究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的。

手在暗处逐渐攥成了拳,青筋虬结。

陆今安太过清楚,这药就算他不准备,师父自己也会去找来喝,索性就让自己亲手端给她,也算两个人一同应对了这件事。

只是林初微毫不犹豫的喝下去,还是让陆今安情绪不稳。

往后,再也不要让她喝了……

林初微将碗放下,吐出了一口气,又快速扫过陆今安一眼。

阿霁好像在生气。

这个发现让林初微更加不安,眼睛一直游离在别的地方,指尖抚摸着瓷碗的边沿。

那剩下的两件事,还要不要说?

祝芊芊的演技虽然浮夸了些,但总体来说还是过关的,没准皇帝父子就吃这套。

“好,项将军和两位王爷已在运作,不出两日,一定会有消息。”

陆今安临行之前还对初微做了一番预判,道是如果皇上过于偏爱陆峥,六皇子没准还会有什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