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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他还能打趣。

两人虽然一起回程,但陆今安并没有和她一起下车,而是将她送回府中之后又出门去了别处,显然是五皇子刚刚给他安排的事情。

初微简单用了个午膳,午睡起床之后等陆大人等得无聊,便理了理这些日子名下几处铺子和工坊的账目和收入。

这一等就到了黄昏时分,陆峥放学之后送了参芪白术山药汤过来,听说父亲至今尚未回府,神情当中的担心意味越发明显。

“父亲真如外界传言那般,得罪陛下了么?”

初微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陆简方才来过一趟,说是你父亲再过半个时辰便能回府,你先回去温习功课,等明日我把事情弄清之后再给你消息。”

他们此时知道的这些都是外人口中的版本,她如今只想听陆今安自己交待。

第 103 章 不离

陆今安回府之时已是戌时过半,一进门就看初微半俯在桌案上,看着灯花一副蔫掉的样子,也不知是等得时间太长人倦了还是白天在弘王府里被吓到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轻轻握住她的手问道:“她们都跟你说什么了?”

“说你因为替废太子说话的事惹到了皇上才被停职。”她抬眸冲他问道,“这事可是真的?”

“是真的。”

外间。

陈妃纵知此事蹊跷,内里或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鬼蜮伎俩,可明面上既未造成什么后果,也没有充足的证据,无论是柔妃还是意嫔,她都不能问,也断断问不出什么。

唯一能审的,也就是一个欺上的恶奴。

她与柔妃一同坐在上首,莺时被人押到了二人跟前。

莺时鬓发散乱,泪水潸潸,害怕得不成样子。

可是无论怎么审,她都只有这反反复复的一句,颠来倒去地说:“奴婢真的看见了,看得清清楚楚,意嫔满面溃烂!”

柔妃越听,越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眼光像淬了毒的刀子:“好一个奴才。”

好一个忠奴!

她坐在这儿本不过是旁听,此刻却越庖代俎,横插一手道:“这奴才诓骗本宫,让本宫在陛下和皇后娘娘,还有陈妃面前丢丑,倒显得是本宫盼着意嫔生什么灾病似的,着实是陷本宫于不义。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说出背后的主子是谁!”

陈妃还没来的及阻拦,柔妃带来的内侍已上前就要动手。

惊恐之下,莺时起身,慌不择路地往外逃去,却被柔妃的人一左一右掣制住,重新按在了地上。

带翻一地狼藉。

莺时再不能反抗,太监揪起她的发鬟,就要扇下巴掌。

陈妃看不过眼:“我主理六宫,这丫头既传讹欺上,动摇人心,审问她是我分内事,不劳你费心。”

柔妃却好似与这小宫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丝毫不给陈妃面子:“你只管审你的,我也打我的,就看看谁先撬开这贱婢的嘴巴。”

几巴掌落下,室内惨叫声有如鬼哭狼嚎,陈妃让人上前拉开那太监,对柔妃醒诫道:“你这样,是要屈打成招?陛下还在里头!”

也就是这个时候。

萧无谏喊了一声:“隋安。”

外间的众人一瞬时都止息了动作。

隋安更是叫苦不迭。要知道,梁宫各宫的偏阁规制都不大,如若将每间偏阁的主屋细分,拢共也就能分成三间屋子。

最中间是正堂,也是入户的地方,平日多作待客、用膳之用。正堂的一侧就是内间,也就是妃嫔们的寝屋,通常一半是起居的地方,用以休息、梳妆,另一半则是正儿八经的寝卧之所,中间会用楠木、梨木等金贵木材做一道隔断。

隋安要待命,自然得在外间待命,也没别的去处。方才便将陈妃与柔妃审问莺时的场面看了个全。心里干着急,却不敢劝。

审问自然可以,但在人家的地盘上私设刑堂,还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