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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也没做出真正对二房不利的事。

所以这些年来不管她怎么上蹿下跳,陆今安都相对宽容,至少没在明面上这般不留情面。

而此次的事情明明是林家行事不妥,她在替陆家讨回公道,却不知怎的就让陆今安动了这么大肝火,这般不留半点情面的直接叫板,实属罕见。

大老夫人心中有气,却又不好对着陆今安发作,只能对着孙媳邵氏和孙女陆映容道:“自打娶了这林氏之后,二郎行事越发古怪起来,这家里我看是住不得了。”

她不想承认家中最出息的子侄对自己不满,只能将原因归结于林氏这个外人蛊惑。

说到底,这事都是因着林初微而起,陆映容埋怨地看了一眼邵氏:“嫂子也是,明知道祖母是这个脾气,还听到什么风吹草动都跟她说。”

邵氏讪讪道:“我也只是一时嘴快。”

陆迎容撇嘴,明明是唯恐天下不乱。可因着今天家里已经吵了几场,她也懒得再管这个嫂子的小心思,而是对着大老夫人问道:“祖母可是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大老夫人摇头。陆今安出门回来后,径直去了宁寿堂中找陆老夫人。

“平日里这时辰总不见你。”陆老夫人道,“这会儿急匆匆过来,又是所为何事?”

“方才户部秦大人来访青州,邀我去悦然楼一聚,商讨淮安查税之事。常姨娘拦在门外许久不回,险些误了见客时辰。”

“她前些年看着还算稳重,这几年琳琅大了,心思开始活泛,行事也越发没有章法了。”陆老夫人皱眉道,“这要是叫有心人传到外头,府里也难免背上治家不严的名声。”

“旁的倒还罢了。”陆今安道,“长此以往下去,只怕日后扰得琳琅夫妻不睦。”

就算季骁修养脾气再好,恐怕也是不愿总听妻子生母嫌贫爱富,言谈之间看不好自己和家人。

陆老夫人脸色一沉:“你待要如何?”宁寿堂里,陆今安一过来便见到陆清沅正坐在那里,低头剥着小核桃。

听得脚步声靠近,陆清沅抬头对陆今安笑笑:“你来了?祖母还在礼佛呢,怕是这会儿不得空见你。还是宁寿堂小厨房做得杏仁露味道最好,我也许久没吃了,这些日子怪想的,这会儿闲来无事,便想着剥点小核桃一并搁进去。说起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峥儿了,他县试什么时候结束?”

“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再过个两三日就能回来。”

“那敢情好。”陆清沅笑笑,“你媳妇胆子怪大的,对着老夫人也敢这样,都说女儿在家是娇客,从前我没出嫁时也是不敢的。”

一个年轻媳妇这么强势插手妹妹的婚事,比较出人意料。

陆今安皱眉。

与其林初微说胆子大,不如说她是不在乎。

她怕琳琅成婚后受委屈,在乎琳琅的想法和感受,却不在乎和祖母的日后的相处会不会为难,也不在乎他会怎么看她。

一个随时准备和离跑路的人自然不会留心这些。

看陆今安脸色突然不好,陆清沅下意识替弟妹辩解道:“你也别怨弟妹,她也许是自己嫁人之后过得艰难,所以不想看着琳琅再跳火坑。”

陆清沅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毕竟初微过得艰难可都是她弟弟的锅。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陆今安的脸色更加黑了。

说话之间,陆老夫人从佛堂走了出来,陆清沅起身迎道:“正跟二弟说妹妹的婚事呢,祖母就来了。”

陆老夫人示意春雨将两封信都递到陆今安手上:“那两个小冤家为了这两封信闹得全家都不安生,你也看看,拿个主意。”

陆今安接过信来快速浏览完毕。

陈珲那信写的,像极了个跳梁小丑在那里无能狂怒,多看一眼都嫌烦。

至于陆琳琅那封信……一看就不是她自己的语气措辞,而是初微的手笔。

陆今安看完后将信件合上搁在手边。

他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