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领了银子去走关系去了,只是他的永不录用是圣上发的话,有几个人有那么大的脑子敢给他谋官,可人家也不说办不到,银子照拿,只让他等,反正银子也不是他个人的,贾政就跟淌水似的,今个一千,明个三千的往外领。贾母当然也是心里有数,邢薇拿了这话又有贾赦来做对比,显然就是来跟她算账来了,脸憋的紫涨却说不出话来,邢薇又道:“还有珠儿和元春那里,本来他们的月例银子在王氏那里,王氏关了,自然有老太太照顾他们,媳妇就不明白了,为何账上还有他们三五百银子的开销,他们一个个小孩子家家的,还需要应酬出门不成?”这个钱早先当然是王氏派人领的,如今也不知道是那人领顺手了还是浑水摸鱼,居然还敢去领,邢薇早就给了人机会,他们自己不想活,也不怨得她一起发作人,只是无缘无故的,邢薇也不愿意折腾,即贾母发话了,这事刚好拿出来作为缘由,正好可以清理人手又可以堵贾母的嘴。
“谁这么大胆?”就差又被儿媳妇指到鼻子上骂偏心了,贾母是真的怒了,可她又不好发作刑薇,只道:“给我查,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拿我的孙儿做伐子。”
“是啊,我就纳闷了,琏儿可是明公正道的继承人,每个月的花销最多不过就是月例银子,从来都没有多领过一两,为何二房的两个从生下来到现在一共领了不下一万两,他们这是打算从小攒私房嘞。”邢薇嘲笑的看了看老太太,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自己当初看了这账本告诉贾赦的时候,贾赦也愣了半晌,他知道王氏当家会贪,可没有想到却贪的这么厉害,依这速度,将来老太太归西,荣国府到他手里的时候,还有什么?
可让他跟贾母讨要,他做不出来,跟老二要,那个无赖他还真不想见他,再说如今他也不缺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了,反正如今是邢氏当家,王氏以后再也贪不了的了,就算是送给两个孩子养家的了。
邢薇听了也罢了,二房的银子她争回来的最多也是入库,除了月例银子也不会多给她几个,她又何必得罪人,可这事也不会就此抹去,知道早晚贾母会找事,可不,这就用上了。
老太太也知道二房这银子拿出去容易,拿回来就难了,再说如今大房当家,以后二房再也难留些私房了。虽说贾母头几天对贾政失望一些,可那究竟是儿子,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老太太没两天就选择性的遗忘了,再者她如今也就这一个儿子可靠了,贾赦明着暗着都跟她作对,她在不抓着贾政,老了可怎么办?
尤其贾政现在落成这样,她再不偏帮些可就真过不下去了。老人都有打劫过的好的儿女帮衬日子难过的儿女的习惯,贾母也是,总觉得贾赦得了祖宗的爵位和产业,贾政亏极,多给他些银子帮补,免得有朝一日自己去了,贾政连个卖院子的钱都不够,贾赦跟贾政的关系恶劣成那样,贾母相信自己不在了,绝对不会帮助贾政一把,只有趁着她还活着,让贾政捞足了,以这种心理,明知道王氏手脚不干净,却睁只眼闭只眼,却不料王氏胆子太大,名目众多,又被大房给抓住了把柄。
孽障,孽障,为何给老大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如今可好,处处跟自己作对?
贾母没有了话说,只是依旧安排着:“不管如何,赶紧的把这些人家的帖子送了过去,别让人家笑话咱家忘本。”又挥了手让邢薇出去,这是连话都懒得和邢薇说了。
邢薇行了礼告退,思索着如何给这勋贵人家下帖,左右没有主意,邢薇想了一想,去了宁国府。
老付氏对贾珍的事情上糊涂些,可对别的事情比老太太清明多了,且堂兄弟隔房之间难免的因这样那样的事情会有些矛盾,老付氏和贾母也是如此。
贾母自持身份和辈分,总想压着老付氏一头,在宗族里多些话语权,偏老付氏是族长宗妇,又是长房长媳,对贾母从来不买账,邢薇知道了二人之间的关系,想着老付氏对这些事情总是有些经验主意的,跟她请教应该错不了。
“你倒是稀客,”老付氏听说邢薇来访,十分的意外。等邢薇给她行了礼忙着打趣道。“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