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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不道的话,转而说道:“而且十皇子那个纨绔,怎么能和那位太子殿下相较?也不知道父亲母亲怎么想的,居然也押宝了他,害你两边跑。”

要她说,太子和十皇子简直是云泥之别,一个是天上云、云间月,一个是整日里只会喝酒打架斗蟋蟀的混世魔王,孰优孰劣,难道有悬念吗?

贺椒茹叹了口气,没有回话。

如果有的选,她也不想嫁。男人有什么靠谱的?可她不是像萧南时那样得天独厚的独女,这里是贺府,就注定了不会养她当个闲人。

她好像理解了一些贺颂声口中“嫉妒”的情绪,而更多是羡慕。

*

翌日。

乌始挐急匆匆地起床洗漱,准备进宫见皇帝。

约定好的时间就要到了,他起的太迟,狼狈不堪。

乌尼雅从她住的偏殿走出来,看上去穿戴整齐得体。她站到乌始挐面前,一边帮他整理行装,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哥哥今日进宫面圣,若觉得无聊,不妨把我带上?”

乌始挐不以为意:“你?你个女人能做什么,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乌尼雅在心里狠狠呸了他一下,表面上露出恭敬的笑意:“那哥哥慢走。”

她像是想起什么的说:“哥哥今日还要不要给萧小姐送礼物了?我可以去帮你采购,正好最近我结识了几位中原女子,她们知道京城里的姑娘们最爱什么。”

乌始挐脚步停了一下,想到昨天在宫宴上被反复打脸后的难堪,面色阴狠:“那个给脸不要脸的货色,她也配?”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

乌尼雅轻蔑的白了他一眼,一旁的侍女走到她身边说:“公主,看王子这样子是不喜欢萧小姐了,这可怎么办?”

“您费了那么多口舌才让他对萧小姐穷追猛打,如今他在京中的风评已经很差,丞相一派更是厌恶他。”侍女直率的担忧道,“他这下放弃了,那边态度自然也会和缓下来,他一旦和中原这边处好关系,您想上位就更难了。”

乌尼雅垂下眼眸,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她没有告诉侍女的是,其实除了败坏乌始挐的风评之外,她想让他追求萧南时最大的原因,其实是希望萧南时那个老神在在的邪祟能真的把他克死。

至于萧南时会因此受到怎样的牵连,她也未曾担心,左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噢不,是不人不鬼。

这时,一个灰衣人影突然从天而降,对乌尼雅毕恭毕敬地说:“公主,属下打听到今日午后萧府的小姐会前去寶华寺祈福。”

乌尼雅盯着他若有所思,倏尔眼神发亮:“有了!”

她唤那个灰衣下属上前,对他耳语几句,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微笑。

*

政殿之外。

乌始挐疾步走着,正好遇上了同样前来见皇帝的陈清玉。

只见陈清玉一身白衣翩翩,容颜如玉,身姿挺拔,浑身上下充满着矜贵的禁欲气息,宛如一块上好的温雅美玉。

乌始挐平日里最瞧不起这等文雅之士,认为文绉绉的都是些软蛋废物,却在陈清玉面前大声说话都不敢。

先前打了几个照面,他见陈清玉表面上温润有礼,好像脾气很好,什么都可以包容,故而在他面前逐渐放肆起来;

后来,大小事宜屡屡受挫,谈判过程也一波三折,他才知道陈清玉在政务上手段了得,不可随意招惹。

尤其是在将军府那次赏菊宴之后,陈清玉如同一只笑面虎一般给他找各种茬,搞得西域随行的能臣都对他怨声载道。

乌始挐只得收敛起随性的做派,按照中原的礼节给陈清玉行了个礼:“见过太子。”

陈清玉微微颔首,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二人前后走入殿中。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向来人,坐直了些。

他刻意没有出声,先晾了他二人一会儿,陈清玉处变不惊,乌始挐却骤然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