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眼底尽是嘲弄,“否则,性命难保!”
直到徐尘散将人与椅子结结实实的绑在一起,又从袖中掏出一块布,“小爷特意给要来的,干净的。”
他强行将张管家的嘴掰开,手中布揉成一团。
“张管家,得罪了!”
布条被硬生生塞进了他嘴里,撑的他双颊鼓起,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怒不可遏的瞪着面前二人,四肢亦是拼命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霍无妄慢悠悠道:“此案从进入霖州,倒像是有人在相助。如今所有矛头都指向五皇子和国舅爷,但越是如此,此案就越不可能是他二人指使。”
从始至终就是个局!
徐尘散恍然大悟,“定然是有人要对五皇子出手,意欲借刀杀人,才会来了这么一出,目的就是要除掉五皇子!”
他激动的看向霍无妄,可脸上笑意却在刹那间僵住——
是谁想除掉五皇子呢?
整个大祁人人皆知,太子、三皇子、五皇子接有机会坐上皇位。
但自打半年前,在天子寿宴上邻国使臣出言挑衅时,五皇子巧妙为大祁、为皇上找回颜面后,事后便被皇上倚重。那时,正巧东境一州需得更换戍边将军,皇上竟破天荒的问了他可有合适人选。
此事在整个大祁都是不曾有过的,就连太子也不曾有此待遇!
如今,三皇子愈发显得不受宠,反倒是太子与五皇子斗的如火如荼。
徐尘散将这些事翻来覆去的想,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不禁吞了下口水,“不会吧?难道是……”
他吓得打了个激灵,连连摇头,“兴许是霍二你猜错了,定是猜错了。”
外面响起杜宅家丁的喊声,一个个都在喊寿宴开席。菜香味也随着门缝钻进屋内,闻的徐尘散肚子咕噜咕噜的直叫唤。
“去吧。”霍无妄道。
徐尘散干笑两声,低下头看向肚子。虽想拒绝,但此事还不知何时能处理好,他索性就答应下来。
临走还不忘与霍无妄言说,回来时给他也带些吃的。
房门关上,徐尘散去前院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但却还在想着在屋内时霍无妄所言。
倘若此事当真不是五皇子所为,可这国舅爷又为何要收药材呢?甚至还收来那么多。
十几本账簿,可想而知会有多少药材。单单是此事也足以将国舅爷与五皇子,甚至是后宫的舒贵妃下狱!
随着菜被端上桌,徐尘散也没工夫想那些事,只知道先填饱肚子再说。
手中双箸才刚拿起,上来的一盘炉焙鸡就没了,全都被其他人给抢去,甚至还有直接下手抓的。
徐尘散呆住,错愕的看向其他几个吃的满嘴是油的人。
其中一人更是一手拿一块,他还边吃边说:“这国舅爷就是大方,年年寿宴年年请,还多是些荤菜,可比那些员外家的强多了。这肉可真好吃。”
他大口的吃着,看的徐尘散接连吞了几下口水。
也不是没吃过好的,但就是今日出门便没吃饭,此时实在是饿的紧。况且这人吃的香,徐尘散愈发觉得饿了。
徐尘散双目死死地盯着送菜来的那些家丁,直到下一盘菜送来,还不等放下,见是酥黄独,他便抢先夹了一块。
可眼睁睁的看着双箸夹起了,却被一只手强行给抢了去。
“哎?你怎么还抢呢?”徐尘散没忍住,气恼的瞪着那个从他双箸中抢了酥黄独的男子。
男子嘿嘿一笑,“这么多手,没瞧仔细,谁知道这竟是被你用双箸夹起的啊!”
徐尘散看着周围几人,面前虽有双箸却无人用,全都是用手抢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面前空空如也的盘子。
他还真下不去手!
坐在他身侧的男子吃的极香,还不住的吧唧嘴,气的徐尘散差点起身就走。但肚子又咕咕叫个不停,也只得先坐着了。
“这位公子瞧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