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是应付不了付家的事了。
……
到了医院,楚遥跟着杨会忧到了乱糟糟的病房,她抬头看过去,嗯,确实乱,马凤想动手打楚莲,可惜中间还有个街道办的同事手忙脚乱的拦着。
“打够了没有,你们都住手。”杨会忧推开门大声说道。
听到杨会忧的声音,马凤以及楚莲都下意识回头看,然而等看到楚遥时,她们都沉默了。
看到马凤和楚莲都不再说话,杨会忧没忍住挺起胸脯,看来她说的话还是有些用处的,直到……
楚莲红着眼眶问楚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她终于想起来了,之前好像楚遥就隐约说过一次,她爹还有二叔和楚遥亲爹的死有关,当时她还不信,现在……
容不得她不信。
楚遥一脸淡定:“我还没那么闲,我现在是代表妇联来的,来看看你们在闹什么。”
听到这话,马凤瞬间就有话说了,她板着脸说:“我们没有在闹,楚莲的爹和二叔都是坏分子,我们家这是和坏分子划清界限呢。”
楚莲直接骂:“我呸,说我是坏分子?你们可别忘了,为了和你儿子在一起,我早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其他人:“……”
在场除了付家当事人,只有楚遥特别镇定,她甚至还有闲心给自己拉了一个椅子,一直站着还挺累的。
注意到她的动作,楚莲差点没被气死,她冲着楚遥喊:“楚遥,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楚遥看了一眼楚莲,挑眉说:“你想多了,就你和付晨的笑话,我早就看完了,不用等到现在。”
想继续骂人的马凤:“……”
对着楚遥这张淡定的脸,她突然就骂不下去了,也是,她们付家和楚莲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楚遥还不知道?
不,恐怕内有人比楚遥更清楚了!
杨会忧看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她咳了一声说:“马凤同志,我得说你两句,这次的事情你们家做的太过分了,楚莲同志嫁到你们家都这么长时间了,孩子也都五六月了,那可是你们付家的孩子,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啊,虎毒还不食子呢。”
“还有付晨同志,他人呢,他爱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在?”
马凤深吸一口气,阴阳怪气的说:“我儿子当然是去上班了,我这儿媳妇没工作,儿子要是在不工作,我们家难不成去喝西北风?”
楚莲冷哼一声:“就算要喝西北风,那也是你去,我是付晨的媳妇,他养我是应该的,而且我还要告你,告你打我,把我孩子都打掉了,像你这样的婆婆,就该下放劳改,被拉去当典型。”
说着话的同时还看向楚遥,问:“我这都出人命了,她是不是该被下放劳改?”
楚遥:“……”
她看着一脸认真的楚莲,没忍住问:“不是,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跟付晨继续过呢?”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啊,孩子都没了还能继续过,一般人可做不到这种事。
楚莲微抬起头,她骄傲的说:“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