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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在逃小妾 也望 61426 字 1个月前

人若是踩上了泥沼,越挣扎越深入,相扣之处受了牵引,被流沙倒灌般极力挽留。

卫辞被绞得头皮发麻,竟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尾调微扬,带着细细颤意。

她呼吸一滞,恐惧被驱散,满心满眼都被那勾人的一声所占据。

原来,男子叫起来也十分动听。

宋吟有意故技重施,却听卫辞倒吸一口气,素来笔挺的脊背弯成箭在弦上的长弓。他紧咬着后槽牙,竭力忍耐,好容易平复住呼吸,方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别、动。”

他可不想一刻钟便交待在这里。

力量悬殊,宋吟终是没得逞,但眼下与“以天为盖地为庐”并无差别,莫名激发出某些原始的情愫。

譬如,

不必再克制破碎的轻吟。

卫辞听得如痴如醉,动作也逐渐温柔,滚烫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乖吟吟,再大声些。”

若在平时,少不得会忧心过于孟浪。可他不断刺激不断哄诱,宋吟被迷得神魂颠倒,渐也松开贝齿,无所顾忌地臣服于情潮。

最后,意识朦胧间,隐约见卫辞用火折子燃起桌上油灯,再是一阵悉悉簌簌,他竟将凌乱不堪的软垫皆扔入水中。

察觉到宋吟的视线,他拍了拍掌,邀功道:“知道你脸皮薄,放心,一会儿翻窗回客栈。”

“……”

也不是不行。

习惯使然,卫辞极少赖床,两人既是同衾同塌,宋吟也不可避免地醒来。

他顺手摸一把嫩滑小脸,嗓音透着喑哑:“起来用膳。”

“我要喝甜豆花。”

宋吟说着,没骨头般地倚上他胸口,好不委屈道,“怎么觉得你是采阴补阳的妖精呢。”

卫辞“呵”一声,皮笑肉不笑,示意她自行去照照铜镜。明明浑身上下散发着满足气息,如同被春雨喂饱的幼苗,精神抖擞,面色亦是红扑扑,居然倒打一耙讹他采阴补阳。

她心虚地摸摸鼻头,催促卫辞去买早膳。

打开房门,见苍杏正反手搭在扶梯之上,宋吟问:“怎么了?”

“祁王妃又来寻您了。”苍杏恢复正形,压低音量,“我觉着吧,来者不善。”

自家夫君瞧上了旁的女子,要么是来扯头花,要么是来立下马威。可虽是一面之缘,她对秦昭贤印象极好,温温柔柔,不像能与人高声说话的模样。

苍杏看出来她的犹疑,说道:“您想去便去,公子已经允了,只说莫要误了早膳。”

“好。”

秦昭贤候在僻静厢房,拢共带了两个随行丫鬟,着一件素雅的浅水蓝的裙,丝毫不摆王妃架子。

宋吟落落大方地见了礼,寒暄几句,方悠悠问道:“昨日尊王妃也曾来过一趟,不知可是为了同一桩事?”

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昨夜卫辞摆了鸿门宴,表面答谢祁渊,实则为了亮明宋吟与他的关系。既如此,祁渊回去之后,秦昭贤应当也已知晓宋吟“心有所属”,不再是个威胁。

岂料,秦昭贤竟点了点头。

“你们先下去。”事关姑娘家清誉,秦昭贤挥退丫鬟,而后抬眸看了一眼苍杏。

然,苍杏老神在在地杵在一侧,装作不会领悟眼色。

这定是卫辞的主意,宋吟代为解释:“我遭遇过两回刺杀,自那以后,侍卫都寸步不离地跟着,还望尊王妃见谅。”

闻言,秦昭贤眼中漾开淡淡笑意,不无艳羡地说:“小侯爷当真是宠你,无碍,我今日是替王爷来做说客。祁王府女眷并不多,侧妃一位,妾室三名,若宋姑娘愿意,王爷愿予以侧妃之位。”

“……”宋吟讶然地瞪圆了眼睛。

秦昭贤继续:“小侯爷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儿,又与太子殿下相交甚笃,可做姬妾终究比不得侧妃不是?”

“尊王妃竟不介怀?”

“不介怀。”秦昭贤语气沉寂如死水,“我与王爷本就是世家联姻,又已过了少女怀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