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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在逃小妾 也望 61426 字 1个月前

赖皮道:“你给我暖暖。”

经她一搅和,卫辞倒是忘记要生气,简单套上亵衣,夹住两只生铁般冻人的小脚,猖狂地说:“我留了暗卫在锦州,对付夏家人,和碾死蚂蚁没什么区别,你何需南下。”

宋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为何卫辞进门时冷着一张脸——

他怕是笃定自己会入京寻求庇护,结果收到人已南下的消息。再深想一番,便是摆明了自己并不信任他,或是压根儿没有想到他。

“咳。”宋吟决意先发制人,“你为何不提早告诉我有暗卫在。”

卫辞恼怒地偏过头,心道,总不能说是自己见不得她方圆十里内出现别的男人。哪怕刻意挑了侍卫当中最有碍观瞻的一位,也勒令对方不许现身,只暗中保护。

他既沉默,宋吟也懒得计较,只凑过去细细打量他的肌肤,看有没有可疑的红痕。

“做什么……”

卫辞推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

宋吟理直气壮道:“自是查验你在京中可招惹了别的女人,堂堂小侯爷,如今又不再是纯洁的雏儿,什么通房、妾室,可不得纳上十个八个。”

听她霸道直白地诉说情意,卫辞耳根红了红,所幸是夜里,不至于让人瞧了去。

“没有。”他忍耐住笑意,故作深沉道,“一回京,我娘便安排了两个通房,我连脸都没看清就打发走了。后来倒是又送来几个,赵桢仪喜欢,统统领了回去。”

“赵桢仪是谁?”

“……”卫辞凉声,“七皇子。赵乃国姓,皇子名讳也是你能直接唤来唤去的?”

宋吟才不怕他,满足地抱着专属暖炉,慵懒道:“你若不提‘赵桢仪’,我压根儿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怎么还怪到我头上。”

反了天了。

卫辞将脸转了回去,正欲重振夫纲,唇上却触及一片柔软。再看宋吟一脸得逞,细碎星光碾碎在她眼中,闪耀迷人。

“所以七皇子收下了美人,您母亲知道后勃然大怒,就派人来锦州调查,看是不是哪个狐狸精把她的宝贝儿子迷得团团转?”

“……”

大差不差,可为何总觉得她如今的遣词造句,比自己还张狂几分?

不待卫辞深想,宋吟又缠着他问起京中的事,问题一个接一个,从前怎么不见她话如此的密。偏偏拿这个女人没办法,纵然他语气不耐,竟事无巨细地都答了。

最后,两人俱是困极了,金灿灿的朝阳升起时,相拥着睡去。

宋吟是被人活生生咬醒的。

卫辞面无表情地含住她脸颊上的软肉,松开,复又含住,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

“你好烦。”

宋吟迷迷糊糊地骂了句,将脸埋进他颈窝,顺势曲腿缠上腹肌分明的窄腰。

“你说什么?”

他语中透着十足的危险,似是在质问宋吟出言不逊,又似是纯粹被勾起隐晦而火热的心绪。

少女的馨香盈满鼻间,浑身发着软,怎么抱都极其舒适。且她呼吸浅浅,尽数喷洒在了颈间,似一团春日柳絮,闹得人心痒难耐。

卫辞忍了忍,决意换一种方式惩戒她。

宽大掌心轻松握住,在宋吟惊诧的眼神中恶意用尾指擦过,如愿见她颤了颤,这才坏笑一声:“还烦吗?”

“我错了。”宋吟仰头亲亲他的脸。

虽他有心做些坏事,却不是时候。

宋吟原就体弱,许久不进食,再折腾两下,怕是又要昏死过去。卫辞体贴地揽着她起身,率先换上衣服,令石竹去取饭。

望着他颀长有力的背影,宋吟可耻地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此番南下受了些苦头,有过对比,方能觉出卫辞的好。

尤其是眼神。

卫辞护食,兴许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眸中的占有欲念有多么浓厚,可宋吟从中瞧见了少年最懵懂与直接的情意。

祁渊则不同,他年长几岁,兴许经历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