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来,很难不去假设,假设那日他未曾赴宴,假设当时未出声阻拦……
宋吟兴许便被李知应那贼子收了去。
他心底窜起无名怒火,揽过毫无防备的宋吟,将人抵在窗柩。不待她发出惊呼,大掌早有预料般捂住柔软双唇。
猛兽危险地逼近丛林入口,宋吟只觉体内窜起一股电流,僵直着不敢乱动。
男人分明的指骨叩了叩她的细软腰肢,用巧劲压至最低。
烛火映照出卫辞高挑的身影,似是她平日里喜爱的弓,蕴含着隐忍的力量。而她则弯成了离弦之箭,不断被长弓推出又扯回,打磨起箭术。
不知何时,少女口中缠入了他的手指,贝齿轻轻咬着,进退两难。既想发狠了绞紧它,却又深谙卫辞只会愈发亢奋,于是哀哀戚戚地含住,一边无声啜泣。
卫辞爱极了她诚实的模样。
像是遭他欺负狠了,摇摇欲坠,可若当真停下,她反倒主动迎上,羞恼直白地挽留。
眼前是随风摇曳的树影,晃晃荡荡,静谧怡人。宋吟不由得担忧:“万一、万一被人瞧见该如何是好。”
卫辞心道,自打她搬来同住,若无自己准许,侍卫们皆退至院外当值,压根不会有人进来。
然而,紧张催化得她格外敏感,卫辞几乎要缴械投降。他调用平生最大的自制力,生生忍耐住,一手扯下抹额,自后向前,蒙住宋吟的眼。
“乖,这下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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