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与旁人有所不同。
周歆做不到坐视不理,也希望她能有个好结局。
她起身走进偏房,“我休息会,你安生点。”
张卿清撇撇嘴,也起身朝反方向的里屋走,“开玩笑,我一直很安生地好不好?”
*
沈既白回来时,见院内空无一人,便径自进了正屋。
偏房与里屋都阖闭着房门,看样子两个人都歇息了。
他走到盆架前,自怀中取出那块沾满鲜血的棉帕,就着铜盆清洗。
帕子上的血已经干透了,洗起来比较麻烦,他担心动静太大吵醒在偏房休息的人,更怕被旁人看见,动作很轻,洗得束手束脚。
一盆清水变得浑浊不堪,棉帕也被晕染成海棠红,依旧有处血迹未洗干净,落在眼中,莫名地透出几许暧昧。
未来及去深究,便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话本里都写手帕染血是为落红,沈少卿偷偷摸摸洗这方帕子,莫不是喜事将近?”
他浣洗地动作一顿,愠意自眸中一闪而过,却没立刻发作。
“张君误会了。”
张卿清不信,只当他是害羞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男未婚女未嫁,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沈既白的声音隐隐含怒,“莫要胡言!”
张卿清走到他身边,低声问:“这帕子应是哪位女娘的罢?”
沈既白收起棉帕,冷声道:“与你何干?”
“看来是了。”
张卿清继续道:“若张某没猜错,沈少卿还与这帕子的主人有过肢体接触。比如说……”
他以扇遮面,意味深长地笑了出来,“牵手。”
沈既白转过身去,没有反驳。
“哎呀,又中了!”张卿清脸上的笑意更深,“牵手过后自然就是拥抱,沈少卿究竟是抱还是没抱呢?”
沈既白一声不吭地往出走。
“看来又中了!”张卿清紧跟在后,“抱完不亲,还能算是个男人?这亲完,可不就剩最后一步?”
闻言,沈既白的脚步一顿。
张卿清用扇子指着他,激动道:“还说我胡说八道,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沈既白:“……”
他动了动唇,却又觉得没必要和这个人解释,便径自走出了屋子。
没想到张卿清紧紧跟在身后,抓着这件事不放,喋喋不休:
“哪家的娘子这么倒霉,都这样了沈少卿也不打算负责。”
“哦~不会是花魁娘子吧?”
“话说回来,张某本以为沈少卿心系凌云君呢!没想到——”
闻言,沈既白的心狠狠跳动了一下。
“张卿清!”
他倏然转过身来,凌厉的凤眸里霜华满布,声音里透着狠绝,气质更是冷厉无比,让人莫名的生出几分惧意。
“若再出言折损凌云君的清誉,休怪本卿不客气。”
张卿清怔愣一瞬。
他张大了嘴巴,神色有一点意外:“所以,你当真喜欢凌云君?”
*
周歆躺在床榻上,很快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