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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美人再次一笑,从桌上?倒了一杯烈酒,袅娜地靠近赵宴,将他半搂进怀里,递上?酒盏:“陛下……”

赵宴靠在南解乌胸膛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爱妃可真是不怕孤。孤的帝王威严,放在爱妃这里,却什么都不是了。”

“那?陛下愿意吗?”南解乌道?,“同臣妾在一起时,只是做一对同飞同乐的鸳鸯。不去想那?什么家?国,什么前朝,只是做一对寻常的夫妻。”

赵宴:“爱妃便是这样想的?”

南解乌笑了笑:“自然。”

赵宴笑了一声,就着他的手饮下那?佳酿。

他的额头和鼻尖因为用力而出了细密的汗珠,此?时还有力气同南解乌调笑,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半炷香过后,那?鞭子的尾巴卡在腿.间摇摇欲坠,赵宴咬着后牙槽,南解乌果然信守承诺,一件火红的外衣沿着身?形落下,堆在赤裸的脚边。

与此?同时,他从脑后拔下一根簪子,一头丝绸般的黑发如水滑落,遮住了微微裸.露的胸膛。

赵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美人抬起眼睛,冲他笑了笑,轻盈地走到赵宴身?前:“陛下。还要再坚持吗?”

“爱妃……”赵宴呼着气,他的腰和大腿一起麻木了,不知道?鞭子还没掉落下,是腿的功劳,还是南解乌将它塞得太紧。

但此?刻,赵宴只希望自己的废腿能够用力、再用些力。

南解乌垂眸看他,除了腿,赵宴其实不如一般的瘸子那?般缺乏锻炼,上?半身?很有些肌肉,胸口?有些陈年的旧伤疤,尤其在接近心?口?的地方,横亘着一串乌黑的疤痕,应是流矢所伤。

他的皮肤应该是天色的蜜色,没有多余的毛发,汗液淋漓,犹如抹了一层蜂蜜。如果光看上?半身?,倒是很有男人味儿。

上?身?所有肌肉齐齐绷紧,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南解乌经由装饰后掩平的喉结滚了滚。

他歪了歪头,实在有些好奇,心?脏像是被?一只小抓手挠了一下,迫使他做出同以往完全不同的行为,忽然凑上?去在赵宴心?口?的疤痕上?舔了一口?。

经年的疤痕轻微内陷,本?已毫无感觉,这一刻却如被?蒲柳拂过,麻痒得难以自抑。

赵宴:“!!!”

那?一瞬间,不光是肌肉绷得死死的,就连那?较为废物?的地方也忽然有了反馈。

绑住赵宴双手的绸缎“啪”地应声断裂,原本?毫无反应的大腿抽搐般猛地跳了跳。

即使弧度轻微,还是被?两人注意到了。

“原来陛下喜欢这样。”

南解乌都惊讶地想要摸一摸,却被?赵宴蓦地抱住。

“不要动。”赵宴声音嘶哑得不行,仿佛生怕南解乌跑掉似的,再次强调,“不要动。”

“……”南解乌道?,“但,陛下的……臣妾不太舒服。”

赵宴雄起了,但南解乌感觉被?某种东西威胁了。

口?嗨归口?嗨,他可没有主动献身?的觉悟。

赵宴不理他这句话,缓缓抚摸着南解乌的长发,反道?:“爱妃想去豹房,明天孤就带你过去。只是,可不要被?吓到才好。”

“哦?”南解乌瞬间来了兴致,“甚好!”

赵宴去亲贵妃的发尾,低声道?:“爱妃可要先伺候……”

南解乌直接用动作打断了他。

……

贵妃的手果然是极其灵活的。

赵宴仰倒在床上?,被?南解乌擦洗干净,目光发直地盯着床顶,回味着刚刚属于男人的滋味。

这回南解乌盥洗的时间有些久,有半炷香时间。回来时脸也湿了,看着他失神的模样,开解道?:“陛下,半又半盏茶时间也很厉害了。”

赵宴:“……”

赵宴闭上?眼,不想理会?贵妃。

“陛下,答应的豹房可不要食言。”南解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