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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我们回忆一下是谁缠的那么久紧, 离开一秒不抱着就要哭给我看——还有后面在隔间, 是谁叫着要打开屏幕玩的——”

姜白野现在脸比屁股热多了,赤红耳朵去捂周衡钰的嘴, 羞耻感爆棚,又羞又恼的不给周衡钰说话的机会:“啊啊啊啊,不准说!”

姜白野坐在周衡钰怀穿着宽大的衬衣,松松垮垮的领口把他清瘦的肩头落出来,瓷白的肌肤上全是没消下去的吻痕和指痕。他浑身都是香味,眼尾红红的,捂嘴的动作虚虚的,“现在有一点儿后悔和你谈恋爱了……”

周衡钰随手拽住了一张浴巾垫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浴台上,握着傲娇公主的腰肢把人放在上面,然后双臂撑着台面把姜白野困在自己与镜子中间。

“后悔也没用了,姜小白你已经进狼窝了。”

姜白野皱眉:“不准这么叫我,小白像是小狗。”

“就是小狗。”

姜白野抱着胳膊,晃着脚丫踢人,“我不是。”

“你说你不是,那你怎么和小狗一模一样。”

“哪里一样?”姜白野心虚的瞅着周衡钰脖颈手臂以及腰腹上的牙印,凶巴巴的看他,“咬你很久了,这不算。”

周衡钰挑了挑眉,他半撩着眼皮看着姜白野,忽然伸手摁了摁姜白野软绵的小腹,一本正经问:“不是小狗的,那你怎么会和小狗一样撒尿标记气味。”

明明是周衡钰不放他离开,在卫生间摁着他强制口口,他受不了直接被烫口,怎么到周衡钰嘴里变成了他像小狗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衡钰颠倒黑白!

“瞪我干什么,心虚?”

“明明是你——”姜白野说不出来臭狗折腾他的细节,每一字放在清水文学城都是要打码上锁的程度!

周衡钰逗着害羞的大水蜜桃老婆,故意露出不解的表情,手指还在恶劣的摁着人家小肚子:“是我什么?姜白野同学,你就算要污蔑人,也要讲究细节的。我怎么你了,你说说看。”

啊啊啊啊啊!

这狗东西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姜白野头顶都腾腾冒烟的热,他被逼急直接抓过来周衡钰的胳膊咬上一口。

“周衡钰,你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臭狗!”

*

一楼张妈和管家王爷一起坐在餐桌旁,她一边择菜一边和管家闲聊,“少爷上去都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下来。”

管家:“可能少爷有更要紧的事情吧。”

张妈:“那补汤都快凉了,再不下来就要去热热了。”

管家转头看向没有动静的二楼,伸卷了下袖子,微笑道:“这个不慌。”

张妈不解:“ 那行吧,等下我给热热吧。”

择完菜又去厨房把补汤喂上小火继续炖,实在显得无聊,张妈又回到餐厅和管家聊天。她看到管家在绣十字绣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古板正经的管家老头一脸宁和的绣鸳鸯戏水的十字绣,这太惊悚了。

张妈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老王,你有病啊?”

“……”管家的脸一扭曲,但很快在专业素养下恢复平静,他心平气和的望向二楼,“”这是给少爷的新婚礼物。”

“?”张妈一愣,“等等,少爷连个对象都没有,哪来的新婚礼物?”

管家一脸大惊小怪的看着他,语气温和:“你不知道楼上的姜少爷就是咱们少爷的男朋友吗?”

张妈深吸一口气:“你是说少爷——我说呢,怎么三天都不下楼,夫人一来就煮补气血补肾的十全大补汤——”

她就说怎么姜少爷和少爷回家的时候管家说话那么奇怪,原来他们就是一对。张妈忽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管家手里的十字绣,这哪里是什么“鸳鸯戏水”,分明是“鸳鸳戏水”。

“咱们少爷看着温和其实冷淡很,一般人走不到他心里。姜少爷是他带回家的第一个男孩,肯定喜欢的厉害。你没看到他煮汤的时候脸上挂着笑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少爷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