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过市的无害样子,现在的你耀眼多了。”
“谢谢,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夸奖。”我放下撑在他下颌那只手,“起来,跟我走。”
赞迪克慢条斯理起身,先是整理没怎么散乱的衣物,这才朝我走过来。
他一路上也没问要去哪里,看起来对目的地毫不关心。
大约是在想要怎么作妖。
不好的预感很快就在半路上应验了,安静了有小半个月的赞迪克在第三次转乘飞船之前,爬到了我在酒店的床上。
在我推开浴室的门之后,正见到他蓝色的短发上正悬着水珠忘我枕头上滴。
他看起来等了有一会儿,抬眼看到我出来之后起身,把淡蓝色悬空的屏幕划到我面前。
“这一路你完全没有隐藏过目标,据说悲悼怜人的船要在这个星系停留一整个琥珀历,你要带我过去,然后让忆者将我所拥有的,你不想我保留的记忆封存,最后把我送回到提瓦特。”
看来他静悄悄这段时间确实一点都没有闲着。
这是个比较费时费力的办法,也是我思前想后找到最温和的,毕竟我真的不太想杀人,银河又医疗发达,哪怕打断他的腿都还能装上机械义肢。
伸手把面前的页面挥散,我看向占着我床,还完全没有让出位置打算的赞迪克。
比起所谓的下下选,如果他懂事一点,我可能会更高兴:“不想跑吗?你跑了之后我不会追,你就不会被送回去,可以继续你喜欢的研究。”
银河广袤无垠,何必在我这里纠缠。
“因果错了。”赞迪克翻身坐起来,“在我见识到银河之前,首先看到了你身上无限的可能性。”
他伸手将烂在面前上位干透的头发一把捋到脑后,露出那双正饶有兴致看着我的双眼:“我所有对银河的兴趣,都源自于能破解你身上秘密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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