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了他的话, 以后家里就不要再为难人家小夫夫了。”
作为家中的长子,处于整个牧氏的权力中心, 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牧泓薄与牧清流的性格截然不同,他更喜欢主动出击,并且善于寻找出敌手的弱势,竭尽全力只攻击其一。
牧清流算准他哥在接听电话之后,绝对要杀过来了。
果不其然,牧泓薄真的在下午十分,便以衣冠革履的姿态,出现在牧清流家的大门口。
牧泓薄俨然故意忽略掉牧清流早晨的警告,强笑道,“哥哥可不是来见你的,我是来见宋寅的,贵夫人的自由,总不至于受你的限制吧?”
牧清流不与他眼神交流,眉眼淡漠说,“你打的是空中飞的吗?这么快就到了。”
牧泓薄真是超喜欢弟弟这副不理神鬼的姿态,小时候最爱捏幺弟精致如瓷的小脸蛋了,不如成年后,肯定要有所收敛,还是忘记了警告,试图挽回弟弟的心。
“我是主动来解决问题的,当然要雷厉风行一些。”牧泓薄用肩膀顶了顶幺弟的胸口,“你老婆呢?”
牧清流说,“在上班。”让开一丝距离,由着牧泓薄进屋。
牧泓薄换了室内拖鞋,大咧咧坐在客厅的皮质沙发中央,朝牧清流道,“你不要误会哥哥,我不喜欢你,我们可是亲兄弟,你突然问我这样一句充满歧义的话,真的很恶心。”
牧清流不为所动,从一旁的红酒架中取出一瓶红酒,又拿来两支酒杯。
“你以为我在意小寅吐露的气泡?”流畅地往酒杯中注入酒液,“我其实真正的意思是,你不是家里最宠爱我的?爱屋及乌做不到吗?”
清崽的脑回路是他第二可爱的地方,牧泓薄愈发觉得,一个永远都摸不到真实打算的弟弟,确实很令人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探究欲。
“抱歉,”牧泓薄主动道歉,“妈妈回家哭了好几次,虽然她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她真的太心疼你了。”
牧泓薄顷刻转变为知心大哥,“你一直是整个家族的骄傲,无论在哪一个人心底,都是这个世界赠送给牧家的瑰宝。”
“实话实说,我就是跟妈妈在同一条战线,爸爸,还有你二哥,全部都不同意你找一个连自理能力也没有的植物人做妻子。”
“无论他的财富、背景、地位、容貌统统比不上你。”
牧清流刻意更正,“宋寅很可爱。”
牧泓薄道,“好吧,算他有一个优点吧。”
其实牧家人同仇敌忾,甚至不惜由牧爸出面,将牧清流从宋寅身边调开,也不过是为了借助牧泓薄之手,将宋寅的底细深掘潜挖一把。
既然牧清流无法离开宋寅,那么反过来,或许从宋寅方面入手,搞不好能事半功倍。
很可惜,全家总动员设计的周密计划,居然被宋寅的气泡给轻易击破了。
牧泓薄道,“宋寅回来,我跟他认真地交流一次,你不要从中干涉,假如姓宋的仅仅是身体残疾,心理上毫无任何蝇营狗苟,我立刻选择放弃,让你幸福。”
牧清流还不打算同意他的决定,载着宋寅的汽车已经驶进院落。
牧清流起身去抱老婆进门,宋寅今天的情绪特别高涨,小嘴不停地叭叭说,“我们组试验的AI聚焦图像智能算法今天测试初见成效,组长说自从我进入32组后,完全是这个组的欧皇,连最难编写的程式问题,也很快被攻克了。”
牧清流被他那张开开合合的嘴唇迷了一小个瞬间,二人世界拢起一道旖旎的结界似的。
“小寅真棒。”
牧清流低头含住宋寅的嘴巴,有样学样地按照打啵三步走,先是舔舐老婆娇软的嘴肉,当老婆的气息微微变为急促时,舌尖便可以像舔破窗户纸那样,伸进里面去。
然后舔一舔老婆的牙齿,每一颗都停留个0.01秒,再换下一颗。
宋寅:“”
宋寅:【⊙▽⊙】
【他这是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