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被收紧的花穴箍得头皮发麻爽得不行,忍不住使坏逗逗他。

“你、你才没劲……嗯……嗯……”

顾隐这会儿正是欲望上头意志薄弱的时候最受不得激,听贺丞这么嘲讽自己立刻赌气似的撑着床抬起身子,但到底是筋疲力尽,抬到一半又无力地坐了回去,谁知原本老老实实“定”在那里的肉棒突然一个上挺……

“唔!”

贺丞把人拉进怀里及时捂住他出口的尖叫,把流着眼泪浑身痉挛达到高潮的少年紧紧抱在怀里,等确定他不会再出声后按住他的腰臀疯狂在敏感多汁的花穴里做起最原始的抽插,毫无技巧的一个劲蛮干,让怀里的少年无限延续高潮的余韵爽得直翻白眼,同时将小小的病床弄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小骚货也不怕叫出声把巡夜的医生护士招来,就这么想给别人看你挨肏?”

贺丞咬住顾隐的耳垂恶声恶气的欺负人。

“呜……不……哥、哥哥坏……”

沉浸在欲海里的少年大脑混沌,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抽泣着搂紧了贺丞的肩膀,带着泪意的呻吟被插得支离破碎。

“那哥哥再坏一点好不好?”

贺丞突然咧开嘴笑的很坏,把感觉到危险直往外缩的少年死死按在怀里,掰开少年的大腿捏住花穴前头挺立的肉蒂,要把它弄坏一样拉扯起来。

“不要不要……呜……哥哥……”

顾隐又痛又爽难过的摇头,低泣着拍打贺丞的肩膀,结果人家把这点力道当助兴,拉扯抽插得更加用力,把哭唧唧的少年逼得津液都含不住,湿哒哒的流了贺丞一脖子。

病床咯吱咯吱的响声一直不停,直到门口穿来一道轻微的开门声。

巡夜的小护士走进病房转了一圈,觉得房间里的味道有点奇怪倒也没多想,扫了眼床上熟睡的大男生,把没拉好的窗帘拉好以后离开房间,只当在外头听见的响动是自己幻听。

“啪嗒”

房门被关上。

“熟睡” 的大男生缓缓勾起嘴角:“居然当着护士姐姐的面高潮,该罚。”

话落,按住被子里哭到崩溃的少年狠狠一顶,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他痉挛的花心上。

一次失败的绑架尝试(愚蠢的人是不能正常求婚的!)

把顾隐欺负过头的贺丞通常是很惨的,这表示在未来一段日子里,贺丞不会被顾隐宠爱且会遭受程度未定的折磨。

在外人面前被做到高潮(即使隔了一层被子)这种荒唐事不管是当时还是以后在顾隐的人生里都是最不能接受的情趣之一,所以就算不锁门就脱了裤子勾引人的是自己,顾隐还是有足够的底气和火气跟贺丞置气,于是贺流氓在满顾宝宝的小肚子后还来不及得意就被踹下床,且以一种“我很生气随时准备剁掉你子孙根”的冷漠(凶残)态度让准备认错哄人的贺丞滚出病房。

软玉温香到冷板凳的落差有多大?看贺丞生无可恋的脸就知道。然而,当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不能更悲惨的时候,往往只是一个开始……

当坐在顾家的顾贺两家四位大家长看到大病初愈的儿子/隔壁家儿子可怜兮兮地一个人走进家门且双眼红肿一脖子吻痕的时候,提着行李匆匆跟在后面的隔壁儿子/儿子必然是没有好结果了。

大家长们在高三这种特殊时期也不能给贺丞和顾隐太多压力,只能对小辈们的荒唐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持一种观望的态度,而连病人都不放过的贺·丧心病狂色魔·丞就成为大家长们严厉监管的对象,再忙都要留一个人在家阻止儿子和干儿子一个屋睡的妈妈们和时不时把贺丞接进部队缓解学习压力的爸爸们成为贺丞高中生涯最后的黑暗,凭着他家小祖宗偶尔馋了赏的两口肉维持生计的贺丞表示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要在护士姐姐年前把顾隐肏到哭!出!声!

……

黑历史不提也罢,如今贺丞跟顾隐的关系已经得到大人们认可很多年,亲如一家的贺顾两家真的变成了一家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