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找到他……杀死他……必须……得到自由……”
最后一个问题。我突然很好奇,在经历了这般颠沛流离、苦难始终相随,自己最终也坠入恶道以后,伦芙芮对自己的看法是什么样的。
这似乎能让我当个参考。
“你是谁?”我问。
“伦芙芮……只是伦芙芮……”随着最后一个音节消散,伦芙芮的身体沉了下去,在黑烟里砸回到了地面。
“我们必须走了,”杰洛特咳嗽着说,“支撑柱快被烧毁了。”
我点点头,但率先拔出了伦芙芮胸口上的那把匕首——它只是个白板武器,我没有回收的必要,我把它拔出来只是为了再一次狠狠地扎在伦芙芮身上。
我刺穿了她的其中一只眼睛。
“这是替那个渔民在报复你,婊子!”我骂道,然后捡起地上的法杖,匆匆转身和另外两个人一起灰头土脸地逃离了火场,肆虐的火舌燎了我的裙角。
这是一次大获全胜的战斗——我们刚刚逃出酒馆的火海,房梁就支撑不住地倒塌了,镇民们惊讶于我们的磨蹭和奇迹般的存活,但我的脑子里依然盘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次闹剧以我被恶势力围攻而起,以我手上再次沾满了杀戮的罪孽为结束。
我的人性想让我现在就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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