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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意思才行啊。”

他一个人剃头挑子一头热,能修成什么正果?

他们两人之间的情况复杂,傅斯越了解得也不多,此刻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之词溢于言表。

把人送上电梯后,傅斯越转身回去,目光一扫,却见一贯沉稳细致的秦助理低头看着手机,未有动静。

他眉头微蹙,提步上前,问道:“在做什么?”

秦助理忙回过神,站起身道:“总裁。”

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道:“……之前沈先生说要来给您送午饭,但是到现在还没来,我刚问了一下,他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我就在重新给您订午餐。”

傅斯越心下一顿:“他说要来给我送午餐?”

秦助理点了点头:“是。沈先生还说……让我事先不要告诉您。”他声音有些发虚。

他是傅斯越的特助,按理来说万事都该以傅斯越的意愿为首。不过这段时间他见自家总裁对沈先生很是上心,上心到显然超出了协议的范畴,心下不免有了些猜测。对于沈听眠想给他们总裁一个惊喜的做法,虽有些犹豫,到底还是同意了。

好在傅斯越似乎并没有和他计较这些的意思,他只是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四十多。

他眉头紧锁,问:“你和他约的几点?”

秦助理道:“我说您平时十二点左右用餐。”

也就是足足迟了四十多分钟,沈听眠却没有丝毫交代。还是秦助理去问、才得到了一个临时有事的回复。

这不是沈听眠的作风。

傅斯越忽地想到了盛寻刚才说的话,他说昨天他选择喝酒的时候,沈听眠很失落。

不知为何,心下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拿过手机,给沈听眠打了个电话,但一直到自动挂断,那边都没有人接通。

傅斯越薄唇紧抿,又给陈姨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傅先生?”陈姨似乎有些疑惑:“有什么事吗?”

傅斯越问:“听眠在家吗?”

陈姨答道:“沈先生?啊,他刚刚回来了,不过现在又走了。”

傅斯越心下一紧:“什么叫他刚刚回来了?他出门了?”

陈姨有些茫然:“沈先生不是给您送饭去了吗?但是他说路上堵车,堵得走不动,怕耽误您吃饭,就让您自己随便吃点,自己又把食盒拎回来了。”

傅斯越手指一紧,沈听眠明明是出门过,可为什么跟秦助理说来不了了?

他是没来公司、还是来了公司又走了?

他语气微沉:“你刚刚说他现在又走了是什么意思?”

陈姨茫然:“我也不清楚啊,就是沈先生回来后没多久就拎着行李箱走了,我问他是不是又有工作,他说是……难道不是拍戏去了吗?他没跟您说吗?”

他没说。

沈听眠根本就没提过他最近有工作。

“我知道了。”心中种种念头闪过,傅斯越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他把电话挂断,又给谢长青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傅斯越没等他反应,直接问:“你最近给沈听眠安排了工作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他顿了顿,冷静道:“为什么这么问?”

傅斯越深吸了一口气:“沈听眠走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走了?”谢长青一愣,随后声音沉静地反问:“他走了,你来问我做什么?”

傅斯越声音一顿,他眸子微眯,蓦地道:“谢长青,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谢长青冷声道:“我倒是想问问傅总,你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怎么我好端端的艺人,莫名其妙就要跟我请一年的假?”

“他跟你请一年的假?”傅斯越语气一沉:“为什么请假?你答应他了?”

谢长青语气比他更冷:“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打电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