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没来由地,从这种痛苦里品尝到了一丝甘甜。
“余缺……”缓慢地,气息森冷的耳语,好像带着无限的渴望和蛊惑。他隔着薄薄的衣料,缓慢地在余缺脊背上移动:“我们再换一块脊骨怎样?”
理智上,余缺知道压下排异反应才是初衷,后续再出现类似情况,但罗摩会在他身边,不会有事。但情绪不一样,或许是在那片死地等待太久,那种强烈的、仿佛和整个世界都隔着一层的虚无,感官被腐蚀的那种麻木,让他渴望体温,渴望占有。
本能吞噬理智,情绪出现割裂。
最终,余缺选择了放纵。
幽蓝色的火苗开始在周围一簇一簇地出现,好不容易压下的疼痛,以另一种方式席卷重来。余缺感觉呼进体内的空气都像是刀子一样,在某一刻甚至忘了呼吸,面容满是痛苦。变回了原样的罗摩却是眼神缱绻,紧盯着本体被过度痛苦冲击得有些涣散的眼睛:“真漂亮……”
换骨的时间太过漫长,中途,余缺战栗着咬向了他的脖颈。
“很疼吗?”血线沿着咬痕滑落,但罗摩眉头都不皱一下,浑身都洋溢着古怪的满足,抚摸本体颤抖的脊背:“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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