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她被熊霁山从黄昏操干到天亮,穴口又肿又红,甬道痉挛得控制不住花液不停渗出,她也在精疲力尽前答应了熊霁山。

“现在可以,人都走开了。”

熊霁山看了看计价器上跳动的红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