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食物实际提供的能量是一成不变的,反而会因为使用变形术而消耗更多宝贵的魔力。
莉迪亚用召唤术将血腥百合花这一她专属的鸡尾酒带了过来,在大锅中不断搅拌蒸干,那作为调味剂的甜菊糖挂在锅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焦糖。
“那个……你不会是素食主义者吧?”莉迪亚将午餐肉罐头泡着调味剂端了上来,而彼得则不见了踪影。
她为自己施加了保暖咒,在积雪覆盖的密林中不断探寻着每一寸土地,拨开积雪,看到那些顽强生长的野菜,蕨类植物的嫩芽,如荨麻与藜麦。
在莉迪亚的记忆里,俄罗斯的童话中,荨麻有着重要的价值。一个小伙子在穿过女巫门前的草丛时,荨麻的针刺扎伤了他,他将它们连根砍断,并抓起一捆荨麻抽打了女巫,而这治好了女巫的坐骨神经痛,两人也成为朋友,皆大欢喜。
在战火纷飞的岁月里,苏维埃居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多数死于饥饿与疾病,而莉迪亚雁过拔毛,解除了保暖咒变出了篮子徒手采摘。
许久之后,彼得单手提着一条冬眠的蛇赶了回来,活杀、扒皮、腌入料酒,配上一些莉迪亚采摘的野菜,开始烹饪,从生物变成食物,只消片刻。
“斯莱特林们肯定气坏了,他们奉为圭臬的蛇被我们消灭了!”
香喷喷的食物激发了二人的兴趣,他们聊起天来,猩红百合花鸡尾酒经过提炼后依然具有一定的度数,而彼得总能在畅谈中在热忱的倾诉者与优秀的聆听者间反复切换。
“那一天,我被神秘人找上,他拿我的母亲做威胁,我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我做不到像小天狼星那样爽快与家庭断开联系。”
彼得轻描淡写地讲述了自己的过去,与巫师母亲相依为命的童年,并被寄予了万分期待。
当时,决斗俱乐部的第一场活动中,罗恩在密林中与黑色旗帜仅有一步之遥,他将希望寄托在斑斑身上,而彼得回应了他的期待,凌空跃起,与黑色旗帜一同击坠在湖面中。
“后来,时局动荡,我的朋友们都是天之骄子,而我作为他们的朋友以碌碌无为之名加入了凤凰社,但我打从心底不看好他们,我有种预感,胜利会是神秘人的,这可能是我当时麻痹自己的借口,因为我过于弱小,无法保护我的母亲——我言不由衷,成为了告密者,但我只想活下去。”
“小天狼星找到了我,我知道事情败落,无路可逃。我引发了那场爆炸,切下了右手的一根手指,变为阿尼马格斯进入下水道中。”
莉迪亚有些愕然,彼得的目光有些躲闪,回忆这件事对他来说无比痛苦,但他还是决定在她面前坦白。她也很快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样,他的母亲会带着牺牲的荣耀,永远为他骄傲。
很快,她犹豫了一下,手中的汤匙划了一下,在盘子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莉迪亚的眉毛一皱:“可是,如果神秘人复活,你便是他最大的背叛者,他的党羽一定会去找你的母亲讨要说法的……”
彼得垂下了头,凝视着盘中切块的蛇腹肉:“在你为我创造机会逃跑后,我去向我的母亲坦白我的罪行,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滚得越远越好,她没有我这样不争气的孩子。”
“与此同时,我对曾经藏起来的神秘人的魔杖动了一些手脚。”
逃跑……他在韦斯莱家生活了十二年,扮演了十二年的老鼠,有无数次机会逃跑,但他唯有在代他的小主人罗恩展现格兰芬多精神后才选择逃跑,也正是这份壮举,使他与罗恩登上了《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导致了小天狼星的越狱事件。
思量片刻,莉迪亚说出了这句话:“你的母亲并没有举报你,这便是亲情纽带的爱吧。”
“谢谢你的安慰,莉迪亚,我知道自己罪不容诛,但我依然想活下去,你能接受这样肮脏不堪的人成为你的守护者吗?”
如同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漫游,明知道会有狂风骤雨的洗礼,却不在表面显出任何波澜,尽管那藏匿于心底的滔天巨浪与波动的暗流随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