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160 斯内普线:梦魇与新生(2 / 3)

然心动,很想就在梦里把他“生吞活剥”,尝尝新包装的老陈醋……

可她看到对面的前搭档开始疯狂挤眉弄眼,就差把“禁止歪脑筋”写在绷带条的内侧了。

“咳咳,咳咳,咳咳……”

情况异常尴尬,面对前搭档的放海,她很快接受了,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朗了,她需要一个台阶从梦中回到现实。

“好吧,我忏悔,是我当时着急和莱姆斯看跨年烟花,才委婉拒绝你来着,让你有了这样的误会真是太抱歉了。”

“如果我的血流在你身上,能够让你的灵魂得以解脱的话,我很荣幸。”

她侧身前倾,奋力撞向了搭档森林先生手上的那把星夜剧团的匕首,梦境破碎……

她再次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奇妙绝伦的空间——神秘事务司的时间厅。这个房间散发着美丽的、如同钻石一样闪烁的跳跃光芒,像是麻瓜科幻电影中的场景。无论向哪个方向看,都能发现各式各样的钟表,有的是庄严的大座钟,有的是方便携带的旅行钟,还有的悬挂在书架之间,或是矗立在整个屋子长度的桌子上。

这些钟表像是一支庞大的队伍,每一秒都在急促而永无休止地行进,发出成千上万声细微的滴答声,整个屋子弥漫着这种充满节奏感的声音,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永不停息的时间的舞台。

如果说星夜剧团是停止了时间,时间厅就像是掌控了这份力量。

而在房间尽头,一个高高耸立着的钟形水晶玻璃罩引起了她的注意。罩子内部充满了翻腾的、闪闪发光的气流,其中漂浮着一个小小的、宝石一般明亮的物体——一只小蜂鸟和它的蛋。当它升起来时,蛋裂开,一只蜂鸟冒出,直奔玻璃罩的最顶部。然而,随着气流下降,小鸟的羽毛再次被弄脏淋湿,直至降落到罩子的最底部,再次被封闭进蛋里。

这残忍的时间过程在罩子里面无休止地循环。

不过,她的阿尼马格斯是只蜜袋鼯,不会下蛋,应该不会经历这样残忍的洗礼。

她感受到一股阴森的寒意,她回头的瞬间,小巴蒂骤然从她背后显现,他面容阴沉,眼中闪烁着险恶的光芒。

“本来想让你沉浸在幸福的梦里的,怀特小姐,看来我们之间会有一个被选择的人(thechosenone)。”

她挠了挠自己凌乱的头发,慵懒地说道:“小巴……克劳奇先生,突然间这么生疏,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难道说怀特小姐是他的专属称呼吗?”他迅速拔出魔杖,架在她的脖子上,挑起她的脸,使她被迫用鼻孔对着他。

她缓缓将双手举到头顶,悠哉游哉说道:“随你心情啦,被选择的人会怎么样?我已经无所谓了。我们要用剧团成员那庸俗的方式连唱带跳打一架吗?或是用巫师间的决斗?老实说我并没有什么头绪,也没有什么线索,只是经历了小天狼星跌入帷幔,拒绝了彼得·佩迪鲁一同创造新世界的邀约,还侥幸逃过了摄魂症的美梦。”

小巴蒂叹了口气,他的脸色很不好,他将魔杖警惕地别在腰间,拽着她的手臂,示意她一同前往那个上锁的房间。

(这个房间的门被锁住了,没有任何能够破解的咒语或魔法事物可以打开它。在《哈利·波特与凤凰社》中哈利用了小天狼星送他的可以打开任何锁的魔法小刀,但是刀刃被熔化了,门依旧是那样关得死死的。)

当他的手触碰到上锁房间的门时,他们两个人像是融化的金属块儿一样钻入其中——房间里什么基础设施都没有,小巴蒂坐在台阶上,拍了拍他身旁的台阶,她卷起裙角坐在他身旁。

“摄魂症是一种近似于对战争或特殊状况中本应离去的人的无痛修正,我加入日阳剧团时便被剥离了死亡,又在这段不可思议的旅途中获得了一种凌驾于魔法之上的力量(迪士尼的爱)。”

“我一直看不开我的父亲与我的事,他严苛、不讲情面,为了自己的工作前程不惜一切代价,明明魔法部很快就会改头换面。在阿兹卡班中的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