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rdthroughouttheworld把你当做我的lord,追随你到世界的尽头
年幼的莉迪亚悬空倚靠在大蛇纳吉尼的身旁,用稚嫩而认真的语调读着《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朱丽叶决定私奔的台本。】
伏地魔的语气自信洋溢,神采奕奕,虽然不见浓密的眉毛,但如果存在,一定跳得很高,他的这番话是有目的的。
“你认为世界上是否存在爱?西弗勒斯?”
果不其然,某种奇怪的因子在空气中发酵着,彼得连忙后知后觉地把苦艾酒的盖子扣了起来。
“黑魔王,在我看来,爱是存在的。从神经学的角度能够让人感觉到欣快感,只是有相对的代价,就像刚才在《梅斯梅尔》的电影中,玛丽娅被梅斯梅尔有别于其他人的温情与关爱所打动,投怀送抱,对他说着‘我爱你’。”
斯内普镇定自若,他不愧是批改了十几年论文的教授,一边简明扼要地缠绵自己的观点,接着运用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例子具体剖析。
可惜,他的对手是一心要争个高低的伏地魔:
“西弗勒斯,我想你是触景生情吧?天真、荒唐、可笑!把一点点微小的处于目的的关怀理解为爱意,利用这畸形扭曲的感情滋润自己的情感,如果玛丽娅的父母没有阻止梅斯梅尔的诊疗,他们之间就会迸射出爱的火花了?别忘了,梅斯梅尔可是用着他名义上的妻子的钱在研究着事业,只是他的妻子并没有在麻瓜的镜头里出现罢了!”
爱是存在的,至少在小巴蒂的父亲和母亲之间存在,在斯内普和莉迪亚之间不存在,如果母亲受到了半点言语上的羞辱,父亲一定会利用法律找出漏洞将那个图谋不轨之人送进阿兹卡班的,他对自己的儿子都下得了手,甚至为了爱他的母亲同意了违背法律的偷偷摸摸“调包”的任性请求,他依然记得在狱中母亲捧着他的脸颊,给他一个含泪的拥抱。
“斯、西弗勒斯,你没必要深究不存在的东西,非要把它和身体上的感官相类比,就是一种不协调的推论。”莉迪亚补充道,“我爱他的钱,这就是我对他的爱存在的原因,爱一定要有些什么东西作为依托,不然就一无所有,而文森特团长正是吃了这个亏,和巫师做交易,如果收下了哈利那个婴儿的灵魂,我们才会遇到真正的危机,给巨怪、家养小精灵和各种各样的神奇动物表演,不如当场将我的灵魂逸散!”
“好,好,好一个爱的理解!我也这样觉得,爱只是个虚伪的概念,用爱的名义进行约束,定下条条框框,而当皮囊老去、容貌褪散、能力消失、财力见底,又有谁能一直常伴左右呢?”
那一刻,莉迪亚为获得了黑魔王的赏识而感到高兴,她觉得自己可能也是迷情剂的产物,活得通透开明。
她趁热打铁道:“另外,黑魔王,硬要按承诺来讲,那句对白也没有错,allmyfortunesatthyfootiwilllay我会把我的整个命运交托给你,andfollowtheemylordthroughouttheworld把你当做我的lord,追随你到世界的尽头。
我跨过了生死,如果你成为了新的主宰者,一定有着解雇我和小巴蒂的至高无上的权力,希望你广招贤才,充分利用这份力量。”
如果画家高更在场,恐怕会惊叹不已,提笔将这活灵活现的场面铭刻在木板上,再用浓淡的油墨涂涂画画,最后配上一个宗教般的讽刺寓意十足的名字——最后的晚餐。
(事实上,此时的高更,正流连于花丛之中。
未与梵高在黄房子中建立灵魂关联的其他世界中的他与妻子离异,改娶14岁小娇妻,只身探索神秘古老的原始大陆,帮助土著维护权力,身染梅毒死亡。他的生活放浪故我,看不惯其作风的天主教传教士们,他为了激怒他们,故意在自己的小屋周围放置木雕的裸/女雕塑,并在门框上钉上“欢乐之家”的大字。在生命的终末,传教士闯进他的小屋,烧毁了他们认为大逆不道的二十几幅裸/体/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