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合适的追加座位安置计划表。
“看来,这儿好像没有我的事情了。”一道低沉而高傲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让小巴蒂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感谢二位的鼎力相助,两次。”
他特意强调了那个“两次(twice)”,小巴蒂听不出他话语之中究竟是尖刻的讽刺,还是一种欣慰的感谢,他只是觉得有些害怕。
不过,在莉迪亚外壳的加持下,她看起来灵巧极了。
老巴蒂凑了过来,面对着小天狼星合小巴蒂,配上他身上的那身西装,像极了会/所端茶倒水的服务生:“二位,巫师界的文化交流是否足够有趣、合你们的心意呢?”
小天狼星警惕地抱紧了水瓶,这次,他绝不松懈,他用有趣滑稽的俄式英语说道:“哦,我可不想再排一次长队了。”
“如果硬要说的话,应该是我们感谢您。”小巴蒂拉了拉小天狼星画着涂鸦的袖子,上面的颜料还没有风干,他说道,“毕竟,是国际间的魔法部联合起来,才帮助我和堂哥团聚嘛。”
一个俄式红发,一个黑发,看起来没有任何关系,但在“物产丰富”、“花样繁多”的压抑巫师生存空间的前苏联,一切都解释得通。
一阵哑然袭来,老巴蒂陷入沉默——在现在的俄罗斯,麻瓜与巫师间的矛盾并没有那么严重,迷信的俄罗斯人会在走投无路时寻找巫师灵媒询问解决办法。而战斗民族的开放血脉(impart)也导致很多纯血小巫师流离失所,没有得到父母的正统教诲,也有一些在一/夜/欢/娱后却没有责任心将孩子哺育成人的巫师,莉迪亚就是这样一个被幻影移形丢到外贸商店的可怜人。
老巴蒂的目光在小天狼星身上久久停留,在长久的对视中,他是想到了被亲手审判进入阿兹卡班的儿子?还是良心被短暂的动摇,想起某些因信仰问题而流离失所的别过巫师后裔。总之,他不可能记得一个连为自己辩驳机会都没实施就被拖入阿兹卡班的“公认叛徒”。
“等一下。”入口处的魔法部巫师用魔法起子将他们的票打了个孔,在仰起脸与他们对视时,又从口袋里拿出余票,“一等票,顶级包厢,感谢洛哈特的功劳吧,他成功代替那些保加利亚人说服了卢多在顶层包厢上追加十四个座位(实为十二个座位)的决定。”
小天狼星笑着接过票说:“谢谢,老实说,我不擅长扮演保加利亚人。”
他的俄式弹舌英音震耳欲聋,让检票员也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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