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106 斯内普线:两种思维(2 / 3)

斯内普支支吾吾地掩饰着内心的尴尬,他好不容易熬过了贤者时间,被她这样一撩拨,他三十四岁的身体很快不服输地再次雄起。但他努力用魔力压制着自己的大脑,好让那些被抓去做苦力(充/血)的红细胞折返回来。他知道,在情事中,人们会做出冲动的举动,这是因为部分为大脑提供氧气的红细胞被调去进行生命大和谐而站岗,让大脑得不到充足的氧气。长此以往,可能会影响自己大脑封闭术的实力,因为它的前提条件是要压制自己的情感,从而抵抗精神入侵。而莉迪亚能够看到灵魂的形态,这说明灵魂与存有记忆的意识是两种东西。

虽然从早婚早育的巫师传承,他这个年龄段的人理应有大量的实践经验,但他成功把自己的出路堵死了,现在一下子拼命抵抗着脑海内的冲动想法,也是一种煎熬的折磨——难道这就是坠入爱河后身不由己的魅力吗?

……

她随意披着他的一件有些洗得透亮的黑袍,而斯内普就这样凝视着她雪白的脖子若有所思,他的话毫无任何说服力,想到这里,她默默抽手,竖起了中指,在迅速闪现到他光/裸的额头前,弹射出动,在蜡黄的底色中留下一道浅浅的淡粉色痕迹。

他默许了她的小动作,将她揽过来,向自己的方向贴了贴,轻轻在额前留下一个吻。

“莉迪亚,我想问的是,使用堪比幻影移形的瞬移能力的代价是……”

斯内普知道在这种时刻提出这样的话题不合时宜,倘若不出口发问,反而会让彼此的内心更加毛躁。所以,他必须做个恶人,获得更多情报,以便于挽救她必死的局面,当然,顺势亲一下作为给自己的奖励也不为过。

“你猜猜看?不要读我的心,你只会看到我有多思慕你。”她的声音很轻,也有些六神无主,就像是画布上逐渐褪色变得浅淡的赤色墨水一样。

“你的代价是侍奉我这样的丑东西?而小巴蒂的代价是和我这样逃逸了摄魂怪审判的可恶同事再次共事。”斯内普用了stuff这个词进行自嘲,事实上,他在刚才的情事中作为绝对的主导者,倒是以服务对方为主。

莉迪亚将斯内普的胳膊肘压到自己的一撮头发拽了出来,她搓捻着尾端:

“这很简单,消耗寿命,并且灵魂永远为星夜、日阳或莎士比亚所化做的不死鸟公司打工,不过,巫师的寿命比麻瓜长得多,这对想在麻瓜世界混出头的我来说势笔不错的买卖。”

“怀特小姐,你拼凑修补灵魂的手艺,听起来不怎么样啊,你还记得讲《好运泉》的凯特尔伯恩吗?”

斯内普特意没有加professor这一职称,仿佛只有这一刻,professor成了他的专属代名词,他很喜欢她如同火焰一般闪烁着的眸子因他的触碰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然后他就被她调情一样的高音调带跑偏了。

“那个火龙爱好者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探入他的领口,感受着比他的手温度略低一点儿的肌理,在这样的皮肤之下隐藏着一颗跳动着的炙热的心脏。斯内普总是用无数密集的扣子束缚住自己的情欲,而就在刚才,她像拆包裹一样层层拨开,好在肢体健全的巫师和麻瓜看起来都是人类种族,不会有太多异样,即便没有经过锻炼的肌肉群构造的完美身材,也并没有在手背贴上去时像是软趴趴的白羽鸡或是皱皱巴巴的被雨打湿的羊皮纸。总之,似乎蛮适合她的。

斯内普很快察觉到了她的激越情绪,这种情绪在麻瓜心理学叫做运动性不安焦虑,用一些小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并且拧得他生疼,他回想起她在逃避问题时将两只小鹿钥匙扣物理对撞,再这样下去,他的nip/ple可能会变成两颗对称的纽扣,要是体现在鸦羽般漆黑的魔法袍上就不妙了。

“据说,他回到霍格莫德村后,再起不能,只能定期服用麻瓜药剂西地那非。”

斯内普从不与人讨论八卦,他总是在走路时无意中捕捉到情报,并默默记在心里或放入冥想盆之中,因而在邓布利多那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