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兆,于是老实答:“记得,怎么了?”
话音刚落。
黎今颖放在膝盖上的手忽然被一股力道覆住。
她转过头,鼓着脸,无声呐喊。
黎今颖:诚实也有错?
聂浚北:没~怕你冷。
黎今颖:那你另一只手握拳干嘛?
聂浚北:我也冷,握着暖和。
黎今颖翻了他一个白眼,继续听。
“他后来一直没处对象,之前回龙岗时有个战友会,有人想帮他介绍对象,他还不乐意呢。”
葛海珊一脸茫然,追问:“为什么?”
“我也是听说的啊,你别那个眼神看我……”,石龙飞注意到黎今颖快要喷火的双瞳,“他当时在战友会上说,有个想追求的人,还没走出来,不适合现阶段谈恋爱。”
“白月光啊?谁?”,葛海珊只恨饭店没提供两袋瓜子,“哪家姑娘这么难走出来?我认识吗?”
石龙飞扬扬下巴,指向对面。
葛海珊顺着目光瞧过去,恍然大悟。
腿上的大手似乎顿住了。
黎今颖预感不太对劲,立即开润。
“好了好了,差不多该回家了吧。”
黎今颖从座位上站起来,脸上带着“我不懂我不认识我不关心”的神情。
石龙飞本来就只是想耍贱,他知道人家小两口感情好,玩笑话点到即止即可。
黎今颖顺势看向葛海珊。
“海珊,下次有机会你来沿海,我招待你!”
石龙飞有些急了:“等等,我呢?”
黎今颖懒得理他:“你让你的战友会同志招待你,我不认识你。”
“别啊别啊!”,石龙飞赶紧向旁边的男人喊话,“妹夫!你要替我做主啊!”
一句“妹夫”称谓,某人心里乐开了花。
他瞧见黎今颖和两位发小又吵又闹,心中除了替她开心,同样还泛起一阵酸涩:他竟有些贪心地想要占据那段他未曾出现的青少年时光。
三人嘻嘻闹闹许久。
聂浚北也没催,默默在旁等。
闹够后,两个女孩说话又开始出现哭腔。
葛海珊没办法请假,对自己无法参加好友婚礼这件事已经难过了许久。
她与黎今颖抱头痛哭几分钟后,挂着还红肿的双眼,就来威胁聂浚北:“我和你说,你要是敢对颖颖不好,我管你是什么上校少校,管你是什么先进干部,我和我哥绝对从龙岗杀过来,撕烂你!”
聂浚北哭笑不得。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小白脸。
“我一定对她好。”
葛海珊喝了酒,依依不饶:“你发誓!”
聂浚北无奈,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聂浚北此生一定倾尽所有守护好颖颖。”
“代价呢?”,葛海珊蹬着眼睛,“你如果没做到,我们用片鹅肉的刀划烂你这张小白脸。”
聂浚北忍住笑点头应下。
画面感实在是太强。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纠缠几分钟后,三人挥手告别。
等到回家后,黎今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就在她以为洗洗就能睡觉时,一旁酝酿了一夜的醋坛子终于还是翻了个底朝天。
洗完澡,她躺在床上看书。
突然,她感受到头顶的光线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