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因此自卑或感怀伤时。
只要努力就好了,只要还活着就好了。以往,他都是如此劝诫自己。
可此时此刻,他坚忍无谓的想法,就这么仓皇的败下阵来,他抿唇笑起,他觉得自己这种情绪可笑至极,是内心太过于脆弱罢了。
他一步步走回狭小的居所,电梯门“叮”一声打开,他看到自己没关的房门,还有忘记带的钥匙。
他很庆幸,穿堂风没有合上他最后的容身之所,他走了进去,环视四周。
依旧无比简陋与廉价,那张他坐公交车抱回来的49块钱的拉克边桌,静静的安放在岁月的地毯上。
它很白,很干净,可没办法忘记它内部用是报废的瓦楞纸做的,承不下多少重量。
昨夜她在此处休息,然而今早,仿佛她不曾来过,没有一处留有她的痕迹。
手机,她不要了。
不,还是有的。
沈长秋钻进他的大花朵被子,也学着她抱住那个枕头。
没有什么温度了,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的,他忘记另他烦忧的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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