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拢衣领,他的脸颊有点红,不是因为在火炉面前,而是因为这段时间在外面跑,脸颊生了冻疮。
赵礼辉还是第一次知道人的脸也是会生冻疮的,叶妈妈告诉他,叶爸爸这是从小就有的“毛病,”手脚不都生冻疮,就脸颊生。
“擦药了吗?”
叶归冬盯着他的脸看了看,总觉得比前两天严重了。
“擦了,每天早晚我都擦,”叶爸爸碰了一下自己的红脸颊,“反正我冻疮越严重,这雪啊,就快下了。”
叶妈妈闻言翻了个白眼。
赵礼辉剥开红薯,看见是黄心的后,分给叶归冬一半,两个人分着吃了一个。
或许是被叶爸爸念叨了,所以当天晚上赵礼辉半夜醒来起身到堂屋喝水时,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白白的一片,他推开堂屋门一看,地面都铺上一层了。
他回到房间把叶归冬做的布窗帘拉开一点,重新躺下,叶归冬迷迷糊糊地靠过去,感觉到几丝凉意后,她睁开眼问,“你身上怎么凉丝丝的?”
“归冬,”赵礼辉抱紧她,“你看窗户那边。”
叶归冬扒拉了一下被子,扭头看过去,就看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赵礼辉把人拥住,“都铺上一层了。”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迎来的第一场雪。
赵礼辉中二的觉得有点子浪漫。
但叶归冬却只想到,“地上有积雪很容易滑到,到明年开春前,你都坐车去上班吧。”
说完就埋头在赵礼辉的脖颈处,“礼辉,把被子拉高点,别着凉了。”
赵礼辉忍着笑照做,“好。”
翌日一早,赵礼辉和赵大根就起来铲雪了,先把房顶上的积雪弄到院子里,再把院子里的积雪铲到院子左侧墙角处堆着。
叶归冬去看了看后院菜地,回来说,“菜全被盖住了。”
“没关系,这样只会冻熟,不会坏。”
陈翠芳今天多加了一件毛线衣在身上,干活的时候总觉得两条胳膊有点动不了。
赵大根说她穿多了,陈翠芳反驳不穿多害怕着凉,都快过年了,她可不想进医院。
上班的时候赵礼辉和赵大根都是坐车去厂里的,下雪天骑自行车比走路还要危险。
到厂里签到的时候,黄追岳提着一布袋过来给他,“看不出来你小子还会织毛线衣。”
“我已经偷摸织了两个月了,”赵礼辉接过布袋,因为是给叶归冬的生日礼物之一,所以要保持神秘,在叶归冬差点发现后,他索性带到厂里,在休息时间就抓紧时间织。
下班后请黄追岳带到他宿舍保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