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正和达达利亚面面相觑。
散兵抱臂站在门边,侧耳倾听外面的八卦。
“伙伴, 我们就是偷偷出来吃个饭, 怎么这天都变了?”
达达利亚百思不得其解,“什么叫做往生堂塌了?”
“这位……若陀先生和那维莱特打了一架?”散兵饶有趣味地问。
若陀:“那维莱特是谁?”
“一只心情不好就下雨的龙。”阮欣深沉地说:“所以别惹他, 万一把璃月港淹了,咱们都得玩完。”
若陀:“……”
“总之, 往生堂塌了,和你们两个摆脱不了关系是吧。”达达利亚直指核心, 说:“但是你们两个跑了。”
“砰!”
阮欣拍案而起,“什么叫做我们两个跑了!”
她非常不服气, 达达利亚简直是一派胡言。
“若陀都说了, 有事情找钟离先生, 我们俩不离开, 还留在那里挡地方吗?”
阮欣说起话来是一点都不心虚,推起锅来也毫不手软, “好兄弟有难同当, 既然后续重建工作都交给钟离先生了, 我们两人只需要找胡桃道个歉就行。”
“道歉?”达达利亚往后一靠, 漫不经心地说:“你确定胡桃不会吃了你?”
“怎么可能?”阮欣忍不住抖了下腿,“等她气消了,我们就过去。”
“那你什么时候过去?”
阮欣继续抖腿。
达达利亚暼了她一眼,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阮欣换了个坐姿, 神色不安。
“我倒是有个法子,”散兵突然开口,“或许可以救一救你。”
阮欣两步跨到他面前,期盼道:“什么法子?”
散兵不说话了。
阮欣捏着嗓子说:“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的语气不诚恳。”散兵摇头。
阮欣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努力挤出了一点泪:“亲爱的散兵大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哇!”
“为什么不能?”
阮欣:“……”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干嚎的时候,散兵直接打断了她,“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
“您请说。”
“关于你们四个人和艾尔海森的交易。”散兵眉梢挑起,“以及,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阮欣犹豫了两秒。
散兵笑看着她,似乎是胸有成竹。
阮欣最终还是沉痛地点了点头,将交易的事情老老实实交代了出来。
散兵垂眸深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稍后,他直接拿出沙漏,拉着她的手,来到了须弥。
“铱錵卡维,在吗?”
他径直来到主城下面的一栋小屋前,敲了敲房门。
“在在在,谁啊?”
门被拉开,满脸疲倦的金发青年出现在两人面前。
他看到散兵,惊了一下,立马小心道:“斯卡拉姆齐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她有事。”
散兵用下巴比了比身后的人。
卡维越过他的肩看去,有着七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