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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颜以外的姑娘们都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算了……”燕行月无奈地摇头叹气,他伸手捏了捏山根,又扶着自己的额头,显得很无助, “你们……你们待会儿再起吧,真是……真是丢人……”

褚邪轻嗤一声,一阵低低的笑声在燕行月的耳边炸开。

燕行月浑身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他猛地抬头看向褚邪,只见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褚邪叫来了几个熟练的宫女,让她们扶着这些站不起来的小姑娘们去了后宫一处闲置的宫殿里安置,留下了方才磕头谢恩的盛颜。

“你倒是聪明。”褚邪走到了燕行月的身边,他还是像方才一样,伸手揽住了对方腰肢,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褚邪那一双漆黑的眸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作了令人惊异的琥珀蛇瞳,他犹如毒蛇吐信,缠着自己心爱之物似的,彰显着自己的占有欲,琥珀色的双眸上下打量着盛颜,阴冷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

盛颜已经站了起来,她年纪不大,个子也不高,甚至身子骨也瘦瘦小小的,甚至比燕行月还要瘦弱,可她眼中的光芒却是那样耀眼。

盛颜行了个屈膝礼,恭敬道: “小女子听过关于太子殿下年少征战沙场的传言,也听说过太子妃殿下在玉国过得如何不好,这样两个身份地位天差地别的人在一起,本就让人难以置信,太子殿下还这般纵容太子妃在外国使臣面前撒泼,想来应该只有一个原因……”

说着,盛颜的目光又渐渐转向了燕行月,缓缓道: “太子妃与太子殿下心善,知道艮元规矩礼法严苛,我们这些供女被退回去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但又不想有更多的国家像艮元这样送供女过来,便直接在艮元使者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戏。”

“啊,居然叫人看出来了。”褚邪抱着燕行月冷笑道,他微微低了低头,伏在燕行月的耳边, “月月,是不是孤演的太差劲了?竟然让一个小姑娘都看出来了。”

燕行月的大脑早就一片混乱,褚邪的气息离他那样近,他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呼吸时那喷出来的炙热的空气,一下一下轻轻拂过他的耳尖,扰乱他的思绪,分散他的心神。

“我……我……我怎么知道?”燕行月实在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他能够明确的感受到自己耳尖子有多么烫,就算不看镜子也能猜到自己现在应该是一副面红耳赤的狼狈模样,他的胸腔里也有一颗不安分的心脏在疯狂乱跳。

盛颜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她也愣了一瞬,倒也没想到褚邪会在自己面前宣誓主权,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脸红了一阵。

“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的感情倒不像是演出来的。”盛颜轻笑道。

此话一出,燕行月顿住了,他眨巴眨巴眼睛,仿佛没有听懂盛颜的话,而褚邪却是微微蹙着眉头思索良久。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也应该清楚,孤虽然将你们留了下来,但不会真的要纳你们成为孤的侧妃或者姬妾。”褚邪道。

盛颜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她又跪了下来,真诚万分: “小女子等人今日得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相救,如此大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得救本应知足,可小女子有一事相求,还望太子与太子妃不要怪罪!”

“你说吧,孤今天心情好,不会怪你。”褚邪淡淡道。

盛颜咽了咽口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她在艮元悲惨的生活,她眼中的犹豫渐渐化作坚毅与愤怒,她垂着头,哽咽道: “回太子殿下,小女子虽然叫盛颜,却并不是嫡女,我的父亲软弱,嫡母专横,家中兄弟姊妹不多,我琴娘去世的早,在府中是被奶娘拉扯大的,当王上下旨要艮元各个亲王献上嫡女送到大启做姬妾,我的嫡母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这个没娘疼没爹爱的庶女头上。”

听闻盛颜这么一说,燕行月一下子打起了精神,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认认真真的听着盛颜说关于她的事情。

盛颜是艮元一位亲王的庶女,生母不受宠,剩下的女儿也不受宠,生母病重离世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