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苗疆蛊术(3 / 3)

思难道不应该欣喜若狂吗,怎么是这种反应?

傅静思见黑色猫猫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却不敢放松警惕,小心翼翼地说:“你们村的村支书应该有跟你们说过,现在是法治社会,管的严,不能随便对人下蛊吧?”

“你对我下蛊的话,我就告给你们村支书听。”

阿缪愣住。

阿缪大怒。

黑皮少年一改刚刚的温柔,眉毛竖到了额头上面,勃然大怒道:“不是所有苗族都会下蛊!你这是偏见!”

“还有,”阿缪气得脸都红了,“我爸就是村支书!”

·

深入雨林的第一个夜晚,图方便省事,傅静思和阿缪一起睡在营地的钢架床上。

一米三五的狭窄双人床,要不是阿缪骨架小,还真不一定睡得下他们两个成年男性。

傅静思无声地叹了口气。

黑色皮肤的猫猫少年被他那段下蛊的言论气得够呛,此刻正侧着身紧贴着墙面,仿佛要和他隔出海峡两岸的距离。

阿缪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傅静思要告家长的愤怒。

任凭傅静思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也不愿意搭理他。

猫咪生气就是这样,傅静思只好这样安慰自己,或许我明天可以给他画幅画,看能不能讨他欢心。

发脾气的小猫也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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